“我明白……可……”

陆子时的话，张相思不是不明白。她自己是过来人，也不愿意去插手儿女的终身大事，可小染……

越想，越觉得对不起那孩子。

“我去看看小染吧。”张相思默默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

张相思去小染院子里的时候，小染正在弹琴。

悠扬的琴声从房间里传出来，张相思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没有立刻进去打扰，倒是蝶儿回头看见了她，急忙行礼，“夫人！”

苏小染听见声音，便停下了弹琴，回头对张相思微笑，“娘，你怎么来了。”

她站起来，上前扶着张相思进屋。

张相思拍拍她的手，笑着说：“我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心情还不错。”

苏小染笑了笑。

母女俩坐在凳子上聊天，张相思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地说：“小染，是不是不能嫁给衍之，你这辈子就真的不嫁了？”

苏小染猜到母亲是来问她这个事情的，沉默了几秒，轻轻点了下头。

张相思心里叹了口气。她就知道。

她心里叹了口气，盯着小染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如果让你和宋小姐一起嫁给衍之，你……”

“不要！”

没等张相思说完，苏小染就激动地站了起来，语气十分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