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她还特地问，衣服是谁换的，小丫头这么小，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的衣服换得清清爽爽，胸口的伤口还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可小丫头却说是她干的，现在……

看到母亲那吃惊得恼羞成怒的模样，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不知该如何开口的好，“那个，娘亲，我……我……”

“咳咳，是我让孩子这么说的，你不用冲孩子发火！”

正在小紫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男人清了清嗓子，然后很是淡定的开口，“衣服是我换的，也是我让女儿这么跟你说的，我怕你知道了，会不好意思！”

杨素素：“……”

“脱了我的衣服，看了我的身子，你怎么可以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呢！”

杨素素真想摘了他的面具看看那张脸的脸皮有多厚，“你这分明不是毁容，而是不要脸！”

“嗯，我不要脸，再不要脸的事情我都做过！”

男人看对上眼神，深得可以滴出水来，明明是冰冷的眼神，看着却像是蔓上了笑意般的让人晃眼，杨素素心下一窒，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男人的声音再度传来，“当年就已经看过了，也不在乎多看一次！”

那意思是，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你又何必矫情呢！

“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