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强大的自信心，真是让沈凌亦笑掉大牙了，他的枪恨不得射穿她的脑袋。

“阿聿，还和她废话什么，直接干！”

他转头看向明聿，很是不耐烦。

明聿笑了，其实他听不到她在说什么，只能通过昏黄的灯光来通过她的唇的变化来判断她说的什么话。

但就他辨认出来的话，都足以让他发笑。

“做梦。”

明聿嘴唇翕动，冷冷地吐出了这两个字，目光一样冷酷，根本没有半点的犹豫，像是上官夭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信任，她也不懂什么叫遵守承诺。

现在的上官夭，已经不是多年前他认识的那个上官夭了。

上官夭也不在意，在她心里，她已经拥有了第二个‘草草’了。

“那就没办法了，我是不会把草草交给你的。”上官夭笑着说道，“我要是死了，你不会找到……”

‘砰！’

她一句话没有说完，明聿的手指却扣下了扳机。

上官夭显然没有想到，她整个身体往后倒下去，脸上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他竟然真的开枪！

他不在乎草草的去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