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你你你……你疯了！”他这是打算把跟他老婆的事情有关系的人都统统杀掉吗？

“是，我疯了！从她死了的那刻开始，我疯不疯又还有什么重要的吗？”法兰克突然苦笑，眼神却很阴鸷地看着苏慕菱。

仿佛在看着自己的仇人。

他特别的矛盾。

这样的，矛盾，苏慕菱也感受到了。只是，现在这个时候，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出这样的感觉……

她咬着唇，看着法兰克。

半个多小时之后，餐点上来了，她实在太饿了，所以，就开始吃东西。想了想，问道：“你跟你老婆的故事……很美吗？”

“美！很美！”法兰克笑了。

这样的笑容，竟是温柔的。

如果只是看着他这样的笑容，定然觉得他是一个很美好的男人，绝对与嗜血毒辣联想不上去。

苏慕菱觉得，这样的性格，要么就是他本来就如此，要么就是这样的过去伤了他太深。当一个人只为了另外一个人活着的时候，她走了，他的心，活着却只为了疯狂。

在思念着她的日子里疯狂着。

“那……我能听听你们的故事吗？或者说，为什么会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好，我告诉你……”法兰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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