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您好,”
贺旭东亲自驾驶着汽车,车内只有他和刘宇浩两个人,彼此都很沉默,沒有交流,贺旭东一直沒能真正看懂刘宇浩,现在贺旭东要不了多久就要去地方任职了,他现在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难題,难道真的像自己爷爷说的那样,要把自己的产业交到这个人的手中吗。
贺旭东说这件事的时候脸色多少也些不自然,开国元勋贺老爷子要见一个毛头小伙子还要先跟这小伙子商量,这要是传出去,估计沒有人会信的,贺家门前有多少人想进都进不去,甚至有些人终其一生,想尽了办法也沒有达成这个心愿,现在完全搞反了。
贺旭东点了点头,心中的愧疚更多了,本來一片好心想帮刘宇浩解决个人问題,哪知道自己这个表妹胡闹的沒了个边,弄出这么大一事來,还差点带牵到贺嘉怡,想想就后怕。
“见我,二哥,你沒开玩笑吧,”
“那就好,那就好,还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跟你提,”
“兄弟,我就不跟你过去了,你一直往前走,爷爷在五十米外的凉亭那等你,”
“行,那我只带耳朵去,”
......
贺旭东在等待医生给刘宇浩检查身体的时候接到了贺老爷子的一通电话,待刘宇浩检查完后出來,贺旭东马上站起身來迎了上去,一脸的关切。
刘宇浩知道这个老人一定就是贺旭东的爷爷了,于是轻声上前,不吭不卑的朝着老人鞠了一躬,神态淡然的说道。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刘宇浩沒吭声,一屁股坐了下來,淡淡的看着老人手中的孔雀蓝釉瓷瓶,像是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一样,饶有兴致的看着。
老人面无表情,并沒有直接抬头,眼睛也沒离开过手中的那个孔雀蓝釉瓷瓶,只是稍稍的点了点头,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刘宇浩说话:“坐吧,”
“二哥,我......那......老师......”
贺旭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刘宇浩,眸子里闪过一道异样的神采,虽然很短暂,但还是被刘宇浩捕捉到了,那是真诚的眼色,不搀任何虚假。
“孔雀蓝釉”又称“法蓝”,是以铜元素为着色剂,烧制后呈现亮蓝色调的低温彩釉,由于部分器物发色偏绿,因此也有人为其命名“孔雀绿”,孔雀蓝在制作初期种类并不丰富,随着它的呈色、胎釉结合等诸多特性慢慢被人掌握,在陶瓷界的应用也渐趋广泛,根据制作品种,我们可以大致将其分为三类:孔雀蓝单色釉、孔雀蓝青、与孔雀蓝有关的混合彩瓷。
贺旭东微微一笑,声音不是很高,但语调很严肃,似乎想多交代几句,又咧了咧嘴想想还是算了,转身离开。
刘宇浩不敢透漏自己的八锦异能之术的秘密,对外只把这次归结为很走运之类的,让众人为他们嘘唏不已。
刘宇浩瞪大眼睛,他也觉得这有点太不可思意了,自己和贺老爷子是沒有交集的,高高在上的老人家也不可能轻易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贺二哥是不是搞错了,就算今天的事贺家有责任,那也轮不到贺老爷子亲自出面解释啊,那是多么高不可攀的人物。
在刚坐下來的时候刘宇浩就已经发现桌子上摆着一套茶具了,那套茶具似乎很眼熟,但刘宇浩又不敢肯定,如果真的是像刘宇浩所想的那样,那么这套茶具就一定和齐老爷子书房里珍藏的那套是一模一样的了。
刘宇浩甚至看出,这两套茶具其实是可以合为一整套的,究竟这是为什么,贺老爷子为什么会又和自己老师如此相象的一套茶具,刘宇浩很好奇。
拨开碳炉,刘宇浩深吸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呼吸平稳下來,刚才乍见贺老爷子的确还是有点激动的,现在烹茶就需要真正静下心來了,只有用心才能出好茶的。
不得不说,刘宇浩的烹茶功夫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了,稍做调整后,刘宇浩执起茶斗,便行云流水般在茶盘上行走,做的分分毫毫滴水不漏,看刘宇浩煮茶简直就是一种超级享受。
不一会的工夫,沁人心脾的茶香便向四处溢,使人嗅之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