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哈哈大笑,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小馋猫吃东西不老实,竟然掉了几颗饭粒在地上,还好被我捡起來了,要不然小馋猫就要被打屁屁了,”
贺嘉怡俏颊一红,随即又挺起胸脯,用着骄傲的口吻道:“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就回去告诉爷爷,看你以后还有沒有脸进贺家的门,”
刘宇浩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贺嘉怡那很是坚挺的胸脯,然后才把目光艰难地从那高耸上移开,不由咽了一口口水,自我安慰了一下:“好男不跟女斗,我是个正直的人,怎么能跟一个小妮子计较呢,”
嗯,想明白了这些道理刘宇浩下意识的坐直了身子,瞬即,他发现自己的形象高大了很多,以前怎么就沒发现哥们居然还是个这么高尚的人呢。
挑出那些米粒中最干净的一颗,刘宇浩迅速把胸针來回折了几下,不一会的功夫一根裹着黏米的针状物体就在刘宇浩手中成型了。
“你觉得那里面有东西吗,”贺嘉怡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既然有这么个孔就一定有深意,否则别人弄个这出來就沒什么意义了,”
刘宇浩笑笑,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有八锦异能,早就透视过富贵开内部知道里面是张纸条。
一來那样未免有点太惊世骇俗了,会吓到贺嘉怡那小妮子的,二來小妮子是个绝顶聪明的丫头,要是知道了自己居然能透视一切物体,不知道会不会联想到自己那身本來就不堪遮掩的睡袍,要真的那样,刘宇浩的灾难日就要來临了。
要把那张纸条弄出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毕竟胸针和米粒的组合是非常尴尬的,一不小心明明已经快触到纸条了,结果最后还是功亏一篑。
那些泥灰只有在埋藏了五百年以上的棺椁缝隙中才会出现,它们的黏性极强,而且附着在富贵开这样的物件上有极强的掩饰效果,不注意看或者不懂古玩的人都会误以为那是物件长年积累而留下的。
财源滚滚來意味着什么,刘宇浩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月儿基金,想的都是那些和自己当年一样因为沒钱几乎要辍学的少年。
“哪里脏了,”贺嘉怡微愕,抬起手來看了眼才发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的手无意间放在了那张牛皮上了,所以沾了一些刘宇浩从富贵开上擦拭下來的白灰,“不过就是些白灰嘛,一会我就去洗,”
刘宇浩很郑重的把富贵开重新放回姚氏锦盒里,又把装有南雕秘录的小筒也一起放进去,再三地嘱咐贺嘉怡。
可只要是懂行的人就不会这样认为了,这些泥灰中其实是含有大量的阴湿之气的,说它是剧毒也不为过,如果一不小心吸入鼻腔或者被人舔一下,那后果将是不可想象的可怕。
刘宇浩摇摇头,说道:“不行,如果爷爷有需要知道的可能,老师自然会告诉他的,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贺嘉怡不知道那些白灰是什么东西,但刘宇浩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了,那些看似沒什么的白灰其实是从埋藏在地下数百年以上的重椁缝隙中刮下來用以掩人耳目的泥灰。
贺嘉怡突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得两眼放光,武侠小说里很多练成了无人能敌的武功的那些人不就是在猿猴肚子里或是某个山洞中发现了几行小字,最后终成一代武林高手的么。
贺嘉怡轻声念出那露出來的四个小字后愣在了那里,像是傻了一样,眼前这明显违反了她所能理解的常识地一幕让她很是震惊。
好在刘宇浩有的就是耐心,再加上他一直都把异能释放出來观察着别针在玉雕里的每一寸进度,半个小时后终于让刘宇浩如愿以偿,一卷微微发黄的纸卷从小孔中露出头來。
刘宇浩从自己的那个铁盒子里拿出一个小筒,把纸卷照原样小心卷起再放到筒里,说道:“你把这个东西交给我的老师,就是齐老爷子,”
看來等会还是要跟齐老爷子打个电话,请他老人家先帮忙给自己保密,在戴丽得沒有做好迎接这次珠宝界震荡之前,刘宇浩是绝对不允许这个消息走漏出去的。
贺嘉怡听了刘宇浩的话以后更加好奇了,眼睛马上都瞪大,目不转睛的看着,很乖地戴上了刘宇浩给她准备的口罩。
在刘宇浩的心里,能不能成为一代宗师倒不是很重要,最重要的是自己有了这身本领就不会再受制于人了,戴丽得也将走上一个全新的高度。
“嗯,我会小心的呢,”
也就是贺嘉怡问刘宇浩这个问題他还能强忍住笑,要是毛周或者秦卫先他们,刘宇浩早就一个大脚丫子拍上去,然后捂着肚皮哈哈乐起來了。
“你明天是不是要回京城,”刘宇浩突然问道。
“嘉怡,不要让自己的呼吸直对着这个物件,”
天知道这南雕秘录的出现会在珠宝界引起怎么一场轩然大波,刘宇浩现在可不想再站在风口浪尖上了。
贺嘉怡眼睛瞪的圆圆的,声音带着一点女性特有的妩媚,可又似乎还有点颤抖,完全可以听出她此时心情的震撼和不平静。
“哦,”贺嘉怡瘪瘪嘴极不情愿地去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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