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你会装哥们也会。欲擒故纵知道不。看咱们谁能装到最后。”
刘宇浩在心里冷笑着。可脸上却装出开心极了的表情。爽身粉真他娘地是个好东西。又能让咱家囡囡不哭。还能那啥......嘿嘿。
“刘家小子。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邓八喜是个不会拐弯抹角的人。心里想什么就非得说出來。这种人不一定招人喜欢。但是绝对很真诚。
刘宇浩笑笑说道:“邓叔就别跟我客气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八喜。”孔老爷子抬了下手。打断邓八喜的话说道:“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也不迟。”
邓八喜这种性格的人哪能等到明天。固执的说道:“孔叔。我只是想......”
“怎么。你连我的话都不愿意听了吗。”
孔老爷子厉声打断了邓八喜后面想说出來的。摆摆手。说道:“去吧。我今天不想再看到你。”
“......是。”
从那以后就有一个叫邓八喜的光头孩子一直跟着孔勤。几十年都沒有离开过一步。而孔勤也把这个孩子当作自己亲生的一样在抚养。
“事情就是这样了。”
刘宇浩歉意的朝孔勤笑笑。说道:“我这个大哥就是爱忘事。等他想起來了再让他自己到老爷子您这里负荆请罪吧。”
可惜的是李铁回去的太晚了。等他赶回村子的时候。他爹已经自绝于人民畏罪自杀了。随同他爹一起去的还有在家里上吊的娘。
无条件服从呗。
刘宇浩笑了笑。说道:“好的。孔老爷子的话我一定会带到。”
“我刚才跟你说话呢。你耳朵长哪去了。”
再后來。乡亲们就再也沒有看到过李铁那个孩子了。只是许多年以后才有个女人说。后村有个叫孔勤的华侨探亲回国时带走了一个孩子。
秦卫先熟练的把车滑进车库里。熄了火笑道:“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份自信。瞧见了沒有。今天去了孔府沒五百也有四百人了吧。那些人中间比咱们公司实力强的人多了去了。也沒见有哪家公司能拿到代理权的。”
靠。你个笨蛋。
孔勤皱了皱眉。笑道:“小友这英国也有家吗。”
不过。那个时候他还不叫邓八喜。而是叫李铁。
难道哥哥我就长得这么帅。
狠人啊。一个才十五岁的娃娃下手真狠。一次就解决了六条人命。大家都傻眼了。但在那个年代。这些话谁都不敢说。
秦卫先愣了一下。顿时把腰杆挺得笔直。心怒放的摸着自己的鼻子。
秦卫先半天都沒说话。眨着小眼睛一直紧盯刘宇浩。最后还是瘪了瘪嘴道:“我看悬乎。”
当时李铁就火了。偷偷揣起一把砍材刀也沒告诉师傅就下了山。
明眼的人都知道。李铁就是邓八喜。邓八喜就是当年那个一下子失去了父母的孩子李铁。
刘宇浩点点头。淡淡的笑道:“老爷子。我老婆和孩子都在这里。”
“呃......”
“不碍事。不碍事。等他想起來了再说也不迟。”
邓八喜咬了咬唇。终于还是把话吞了回去。很多年。准确的说是自从冬儿父亲去世后的第三天开始他就沒挨过孔叔的训斥了。这回是二十多年來的头一遭。
说完。刘宇浩朝孔冬儿笑了笑。转身对秦卫先说道:“秦大哥。我们要走了。郑老爷子这次不是托你给孔老带了件礼物的吗。赶紧拿出來。”
孔老爷子笑着摆摆手。一副非常大度的模样。可心里却在想:“一条滑不溜手的小泥鳅。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什么时候。”
“不是。”秦卫先脑子乱了。刘宇浩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刘宇浩笑笑说道:“谢谢孔老爷子您的好意。但我必须要回家了。”
......
秦卫先正在开车门。忽然怔在那里。半晌才转身道:“兄弟。你今天拿出來的到底是什么。”
现在孔老爷子发火了。让他回自己房里去。邓八喜能说什么。
刘宇浩的话无疑如惊雷一般炸响在孔冬儿的耳边。顿时美眸中闪过一掠失望的神色。不过瞬间便被她巧妙的遮掩了过去。
刘宇浩打了个指响。笑道:“我能让老狐狸重新站起來。这张牌也不行吗。”
四十年前。邓八喜还是个半大不大的孩子。无忧无虑的在少林寺生活着。
“解决了。”刘宇浩冷笑道:“能解决什么事。你沒看那个老泥鳅滑不溜手的根本就抓不住吗。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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