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个是特战大队菁英。一个身怀八锦异能之术。想跟着俩普通人而不被发现简直易如反掌。
只不过刘宇浩想利用这会的时间去见见李璐梅的想法估计是泡汤了。
唉。谁叫哥们命苦來着。看拍卖完了以后有木有时间吧。
渝市这个地方恐怕是全国茶馆文化之最了。但渝市的茶馆文化不是杭州的那种品茶文化。而是一种“龙门阵”。
渝市人品茶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三五好友聚在一起唠嗑打屁。说说笑笑。偶尔还争执一两句。但却不真的红脸。
著名的教育家黄炎培访问渝市时。写了一首打油诗描绘渝市人日常生活的闲逸:“一个人无事大街数石板。两个人进茶铺从早坐到晚。”
教育家舒新城也写到。20年代成都给他印象最深刻的是人们生活的缓慢节奏。茶客人数众多。他们每天在茶馆停留时间之长让他十分惊讶。
“无论哪一家。自日出至日落。都是高朋满座。而且常无隙地。”外国來访者也注意到了这种普遍的休闲文化。
如地理学家g·哈伯德也发现成都人“无所事事。喜欢在街上闲聊”。这就是20世纪初成都人日常生活的景观。人们似乎看不到近代大城市生活的那种快节奏。
正如一个茶铺兼酒馆门上的对联对人们的忠告:“为名忙。为利忙。忙里偷闲。且喝一杯茶去;劳力苦。劳心苦。苦中作乐。再倒二两酒來。”
铲地皮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俗称的“跑堂子”的。还有一种就是刚才他们俩遇到的盗墓者了。
但这个地方胜在四处“通风”。不用人放哨便已经能看到两里多路外的情况了。如果有执法机关來检查。來这的人是有充裕的时间慢悠悠撤离的。根本不用担心交易安全的问題。
不过刘宇浩现在身上是沒有那么多现金的。因为光头佬走的都是小巷子。所以自己随身携带的钱包都放在了路虎车上。
找一大酒店打着旗子拍卖。
盗墓者作恶多端。掘人祖坟。这种行径是刘宇浩所不齿的。尽管他的八锦异能之术可以医治那些盗墓者。但他是不会去帮那些人的。
那男子看了刘宇浩有几秒钟。然后扯着嗓子喊:“光头四。这是你带來的朋友么。”
刘宇浩先是微微一皱眉。旋即笑了。道:“光头四说今天这有拍卖。我们是來凑热闹的。”
而另外的一类盗墓者在古玩圈子里也是称为铲地皮。这种人身上都有一股特殊的怪味。而且那股味一旦染上洗是洗不掉的。
明明是倒卖国家文物。而且大部分拍卖的物件都是青铜器一类的国家明令禁止私自买卖的东西。
刘宇浩瞥了一眼藤轶。见那一脸憨厚的模样笑了笑。
刘宇浩四处观察着。但为了不让其他人注意到自己。刘宇浩还是把一副宽边蛤蟆镜戴上了。
进门的时候。那个男子冲出來拦住刘宇浩他们。刘宇浩就已经闻到了那男子身上的味道了。不过他比藤轶掩饰的要好的多。沒有掩鼻。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而已。
这些话把渝市鼓励悠闲、讥讽忙人的生活态度。表现得淋漓尽致。
“刘哥。沒搞错吧。你确定这俩人不是耍咱们的。”
通常人们都以为盗墓者成天在地下与那些腐尸恶臭打交到。身上难免会沾染一些怪味。所以都不以为然。
光头四本來是要走过來的。但看到刘宇浩那热情的模样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居然也笑了一下。道:“吃不死你个龟儿子。就你那小身板还跟老子叫板。”
“來了刘哥。好多东西。”
为什么。因为那四万块是他自己的钱啊。
坐定了下來之后。藤轶捏着鼻子低声道:“刘哥。刚才那个人身上怎么有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啊。”
草。跟你打个招呼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所谓的光头四就是刘宇浩他们刚才跟的那个光头佬了。在小餐馆里刘宇浩注意了光头朋友对他的称呼。沒想到在这用上了。
“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吗。”刘宇浩见过了这一关。笑嘻嘻的看着那男子。
“那是土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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