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念头,不是自己以前和赵义良见过面,而是赵义良的亲人一定是自己认识的人之一,要不然他不可能会对这个人有如此熟悉的感觉。
刘宇浩脸颊微微一红,其实他以前在书上的确是看过有关于岗包的介绍的,只不过因为刚才一是來不及细想才闹出了这么一场误会,想想心里就惭愧到暴汗不已。
“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但因为一直沒有消息,所以跟沒有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沈国的精明是与生俱來的,就算是拥有商科博士头衔的高材生也未必能在商场上从他口袋里多掏出一毛钱。
沈国抽出來的那股烟很像是妖孽出山之前冒出的,这让刘宇浩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刘宇浩再次愣了一下,尽管心里有些疑惑,但还是皱了皱眉,想也不想的淡淡摆手,说道:“有劳赵大哥费心了,”
刘宇浩苦笑了一下,土蛤蟆,这个名字很有特点,而且那种抽下去辣到心尖的味道能让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沈国只顾着嘻嘻哈哈的笑,也不管刘宇浩是否还斜着眼睛瞥他,一把将刘宇浩手中的烟拿了回來,美滋滋地使劲抽了一口,仿佛很享受似的眯起眼睛。
随后,赵义良爽朗的哈哈大笑起來。
曹安国不就是曹勇的父亲,曹若彤爷爷吗。
“哦,还有这样的人,”
见自己的心思被赵义良看穿,刘宇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赵大哥千万别往别处想,我其实是不习惯和风尘女子打交道罢了,”
这个赵义良究竟想干嘛,不过是刚认识而已,怎么就知道我喜欢茶道了呢。
有了前面误会的冰释前嫌,再后來二人的谈话就显得更亲切了。
沒有了巴康,赵义良只好亲自把炭火加到红泥小炉里,笑道:“在缅甸,常见到男人头上扎裹着素色的薄纱或丝巾,头巾要留有一角,垂到右耳,就像兄弟你刚才看到的巴康那样,是男子的特征,你以前不接触这边的人不知道风俗,所以误会了也是应该,”
“嗯,我马上就去办,”
王宫大臣在脑后竖起的是两叶“巾尾”,而平民百姓则在头的右边竖起一叶“巾尾”,现代缅甸人戴的岗包则不再分地位高低贵贱,一律竖起或下垂一叶“巾尾”。
刘宇浩微微一愣,道:“赵大哥,这是......,”
可能是因为翡翠天生就吸引人们的眼球,很多人都忽视了缅甸还有一个另外的特色,那就是无处不在的翠竹。
这么说來,赵义良其实是若彤那丫头的亲大伯。
巴康,这不是男人才应该有的名字吗,怎么安到了女人的身上。
招呼了藤轶一声,刘宇浩钻进戚李培为他准备的那辆防弹轿车里直奔一个名叫“卡乌腊”的酒店而去。
突如其來的消息让刘宇浩不知道该不该把真相说出來了,刘宇浩的心里非常纠结。
而且,刘宇浩对赵义良还有另一种感觉,那就是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见过一样。
“赵大哥,你是狮城华人,怎么会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国内,”
赵义良设宴款待刘宇浩的地方就是卡乌腊酒店的一处竹林中,远远看到四处浓艳的翠绿色,刘宇浩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情也莫名地好了一大截。
沈国点点头,又吞云吐雾般的抽了口他自产的土蛤蟆,这才恋恋不舍地把烟屁股丢掉,习惯性的用脚踩上去碾了几下,颇有点不踩死南邵不罢休的架势。
同时,刘宇浩的心里开始有了疑虑。
赵义良不介意地笑笑,说道:“这个巴康其实是个男子,不过他喜欢一身女人的打扮,但他的茶道却是全缅甸出了名的,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将军也未必每次都能请得动他,”
他和赵义良交往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也不知道赵义良其人的秉性如何,在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轻易讲出若彤那小妮子身世之谜的。
倒不是刘宇浩自私,不想让人家亲人团聚,而是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实在太多了,刘宇浩也知道用这个理由无法搪塞过去,可他现在只能暂时这样认为。
等以后多了解一些赵义良,他才能做出决定,究竟是否该让曹若彤和赵义良相认。
“赵大哥,这些年你有去寻找你的亲人吗,”
震惊之后,刘宇浩试探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