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南邵。南霸天也感觉到了刘宇浩那笑声中的不善和讥诮之意。
呃......好像不大对劲呀。
无法淡定了。
再也无法淡定下去了。
觉得心里慌慌的南邵一下子脸色青惨惨的。更顾不得什么尊严和面子问題。连忙追上正笑嘻嘻朝外走的刘宇浩。问道:“刘宇浩你站住。”
刘宇浩微微一愣。回过头來。略显诧异的笑道:“南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你......”
南邵双眉微微一扬。但还是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略有些激愤的情绪。说道:“你跟我说实话。刚才你最后一张竞标单究竟填了多少钱。”
靠。哥们为什么要告诉你。
刘宇浩更是惊讶。不过他倒也沒想着要一直瞒下去。直截了当的说道:“两亿。”
自己的父亲可从來都沒说过类似于这样的话呀。
“还有什么事吗南先生。”
刘宇浩暗生警惕。提前将异能释放出來能量灌注于全身。如果南霸天胆敢在这里发难。刘宇浩不介意让他也吃个闷亏。
沒有了经济來源南家还是南家吗。
有闲钱就了不起呀。就能拿着钱当擦屁股纸來逗着别人玩吗。
要不是前段时间偶遇到了一个叫拓拓木的人。又从拓拓木那里学到了一些迅速突破的法门。南霸天还不知道要在炼精化气的境界里待上多少年呢。
这样一个恐怖存在的人若是恼了后果怎样。南霸天心里明白的很。
“南老也有事。”
一想到很快自己的丑事就会成为最大的笑话。南邵的心就沒由來的一紧。直到抽搐的脸色发白。
南邵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从坑里爬出來。
刘宇浩的表情突然变得古怪了起來。嘴角闪过一抹冷笑。
刚刚有所突破的南霸天可不想被一个高出自己很多的内家高手一掌拍出老远。
南家最大的依仗就是珠宝业。他们是沒有勇气丢掉翡翠这一块大肥肉的。若是南邵父子两人现在就放弃公盘所有的竞标单跑路的话。缅甸军政方盛怒之下可不是开玩笑的。
南霸天的紧张一点也不亚于南邵。但事已至此。后悔药可沒地方去买。为了求证心中所想。南霸天也不得不放下一直被自己端的十足的长辈架子加快脚步朝外面走去。
站在南霸天身后的南邵也沒看明白。
南邵的心别提有多痛恨刘宇浩了。先是当着上万人的面五次赌涨。明明该是自己标王出彩。可刘宇浩硬是把风头抢了去。
最轻的后果是南家永远也甭想涉及到珠宝业内。更不会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向南家提供珠宝原料。
公盘已经结束了。为了保证毛料的安全。士兵们开始往外驱赶人群。刘宇浩压根就不想被人赶着走。说完话就点头笑笑直接扬长而去。
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让南邵彻底颠覆了自己对世界的认知。
南邵的眼睛里。露出又是惊惧又是愤怒又是绝望的神色。
这让南家大少爷情何以堪呀。
被耍了。
好嘛。
什么叫斗不过他。
他是怎么突然到了自己身后。
什么。
狂妄小子。
可沒想到。才过了几分钟刚捡到宝贝的南邵发现。自己手里的东西不仅不是宝贝。而且还是一泡臭不可闻的狗屎。
这就是不耻下问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也罢了。更让南邵接受不了的是。那泡臭不可闻的狗屎自己还不能扔掉。并且还要捧在手里一直等到其他人都参观完了以后他自己才有处理权。
麻辣隔壁地。有这样逗人玩的嘛。
刘宇浩。一切都是因为刘宇浩才引起的。
刘宇浩说完就再也一声不吭。转身向外走去。
两亿欧元的损失啊。谁能理解此时此刻南家父子的沮丧心情。
“南老。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一直沒说过那毛料能赌涨。而且。我还说过。我竞投那块黑乌砂其实是因为发现自己多出了很多闲钱。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南邵大喝一声。就要冲出去。好歹被南霸天死活拉住。
绿油油的一顶帽子南邵很无辜的戴上了。
人呢。怎么不见了。
但一股非常霸道的气息忽然从刘宇浩身上散出。压的南霸天几乎要喘不过來气。
那样的南家和路边的死狗又有什么分别呢。
那是会要命地。
南邵感觉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好歹沒吐出血來。神色紧张地看着刘宇浩几乎要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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