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不调。
“什么叫闭气攻心呢。”
他们父子两人正因为摸不透刘宇浩修炼到什么程度了而苦于想找到一点线索呢。刚巧今天遇到这个病人。而刘宇浩又恰好出手。
关雨禁不住摇了摇头。但看躺在地上的病人这会脸色已经有了红润。而且胸口不再像刚才那样剧烈起伏。还是赞赏的点了点头。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样也行。
刘宇浩淡淡一笑。摇头说道:“这个人问題不算太大。交给我好了。”
当然。怀疑归怀疑。要让他们当面呵斥刘宇浩。估计在场的人中沒几个有那个胆子的。
这是要干嘛。
这下南邵可逮住机会了。撇着嘴冷笑一声。说道:“刘宇浩。你如果把这兄弟怎么样了我们可饶不了你。”
“刘先生。要不还是把人交给医生吧。”
刘宇浩蹙紧眉头。扫了一眼四周。伸手把其中一个士兵手里的扩音器拿來过來。神色冷漠的喊了一声:“藤轶”
这也太神奇了吧。
很多人都支起耳朵。特别是关雨。眼睛又亮了一下。
这个问題提的好。
藤轶双眉微微扬起。眼睛却像毒蛇一般死死盯住南霸天。
“刘先生。这个病人究竟犯了什么病。为什么用银针刺了人中再罩个喇叭在嘴上就好了呢。”
“哼。装神弄鬼。他一个学考古的怎么会针灸。”
别说旁边的两位医生了。就连围观的人群也是眼中带着期盼。希望刘宇浩能给大家讲一下。如果以后自己再遇到类似的急症。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不是。
好像一直能坚持到公盘结束的人大部分都是珠宝商人。
刘宇浩把自己从扩音器上拆下來的喇叭递给朱大常。说道:“朱大哥。你把这喇叭罩在病人嘴上。一会他就应该好了。”
藤轶顿时挺直腰杆。
这一下。在场的两个医生反而神情激动了。
南邵的话提醒了在场的人。
南邵已经很不自信了。可话都已经说了。让他再咽回去。显然不可能。沒办法。他只好强撑着顶了刘宇浩一句。
谁敢得罪中宝协。
看刘宇浩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大家开始纷纷猜测。是不是刘宇浩根本就沒有办法。刚才那大义凛然的模样也是装出來做给大家看的。
恐怕随便在藤轶那些兄弟们中挑一个人出來就能对付十个八个南邵了。
他在别人面前未必会倒霉。但在刘宇浩面前就一定是了。
刘宇浩笑笑说道:“他这是闭气攻心。”
朱大常一愣。但还是将信将疑的按照刘宇浩的说法做了。
“哼。说的好听。可他怎么还沒醒呢。”
“刘先生。这......”
也有好心人忍不住提醒道。
藤轶狠狠的点着头。眼神不善地瞪了南邵一眼。
“要。要是沒醒过來呢。”
刘宇浩笑道:“所谓闭气攻心。用中医的话來说其实是病人自身阴阳不受调节。而产生的突发性闭气状态。主要症状则是患者脸色苍白。意识昏迷。四肢不断抽搐。呼吸急促。”
围观的人们都是一愣。却又不敢说什么。但心中已经开始慢慢对刘宇浩不满了。
南邵沒由來的打了个哆嗦。嘴唇张了张却只好闭嘴不敢再说什么。这个时候要是真犯了众怒。他爹也救不了他。
对付这样的人还需要什么警惕。
刘宇浩在那病人人中上做了几次提轴后微微皱眉。
很多人对此事持有怀疑。
好像以前刘宇浩说的话都兑现了。自己不会永远这么倒霉吧。
医生看了半天也琢磨不出來。刘宇浩为什么只在人中上扎一下。记得自己学习中医针灸的时候。那些教授们好像每次施针的时候都会在病人的浑身都扎满针的呀。
“刘兄弟。他怎么又......”
南邵还沒说话。朱大常倒先惊声大呼了起來。
众人纷纷扭头脸色顿变。刚才还好好的病人不知道为什么脸色突然变得再次难看了起來。好像有了复发的症状。
“赌就赌。刘宇浩。你像赌什么。”
在场的人中间。只怕南邵是最不愿意看到刘宇浩把病人治好的唯一一个。发现病人有反复的症状。他脸上的笑容比夏天喝了菊蜜还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