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浩哪能告诉藤轶这些,翻了个白眼道:“好好开车,沒事瞎打听啥,”
这些年,港府各大家族都在逐渐把生意重心转移到国内。
刘宇浩想着想着就“噗哧”笑喷了。
吴凌柏很是无语,指了指副驾驶旁边的车载冰箱强忍心中努力指挥着。
这个世界上的诱惑太多,有些是真实的,到了秋天就可以获得果实,可有些却是抹满蜜汁的毒药,伸手碰一下就会全身溃烂而亡。
何文琪也是公子哥,眼力活儿毕竟比那些马仔差了一等不是。
其实那车载冰箱离吴凌柏很近,他只要腾出一只手就可以拿到,但吴大少爷岂是习惯亲自动手的主,所以手头上的活儿也要安排何文琪伺候着就不为怪了。
吴凌柏手扶方向盘,很不爽地皱了皱眉,挥手打断何文琪的话,道:“小何,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來嘛,再废话就滚下去,”
虽然何文琪在心里对吴凌柏已经满是鄙夷的冷笑,可脸上却依然努力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吩咐个屁,渴死我了,快点给我瓶水,”
何文琪最早的时候也曾经在家族内部企业从事过一些简单工作,可他委实不怎么争气,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不说,最后还因为逞一时之快得罪了家族生意上的重要伙伴。
可何文琪并不甘心,他也想有一天能像父祖辈们那样光耀门庭,这不,结识了国内顶级豪门大少后,他就一直鞍前马后的孝敬着,生怕吴凌柏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刘宇浩半阖着眼睛默默的在心里感叹了一番。
本來他是想让何文琪给自己拿瓶水的,可谁知道喊了几声都沒人答应,吴凌柏顿时就火冒三丈,怒吼了起來。
刘宇浩的最大目的也莫过于此。
沒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真想亲眼看看吴家兄弟俩那王八绿豆眼会瞪成什么模样,会不会象书中写的那么离奇,倒底吴凌松会不会指着吴凌柏的鼻子大骂:问候你女人啥啥啥......之类的呢。
到了那时,何文琪倒要让家里那些一直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子弟们看看,自己不但不是废物,而且对家族还很有用。
藤轶苦笑着摇摇头,收回古怪的目光,重新直视前方。
“吴少,您这又是何苦呢,我在香港......”
藤轶正在专心开车,被刘宇浩猛然一笑也搞愣住了,忍不住八卦了一下。
往事历历在目,有喜悦,有悲戚,有欢笑,更多的是那纨绔子弟间的勾心斗角。
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刘宇浩可不想尝试。
何文琪愣了愣,连忙陪着笑脸道:“吴少,您有什么吩咐,”
“刘哥,什么事儿这么好笑,讲出來我也听听呗,”
现如今刘宇浩的依仗无非是贺老爷子,可以后呢,将來的日子还长着呢。
“我算你发什么魔症呢,”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儿醒來了鸟儿忙梳妆,小喜鹊造新房,小蜜蜂采蜜,幸福的生活从哪里來,要靠劳动來创造......
两年多前刘宇浩还懵懵懂懂,一不小心就踏入了京城里的名利是非圈。
若不是因为他拥有八锦异能之术,又醒悟的早,以薛浩然的阴狠;彭易阳的毒辣;还有吴凌柏的阴损招数,随便冒出一个來就能把刘宇浩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吴凌柏刚要伸手拿水,前面路上突然出现几个身着军装的士兵拦住了道路,情急之下,吴凌柏猛地踩死刹车,将大货车停了下來。
车倒是停稳了,可怜递水的何文琪就沒那么幸运了。
刚才他的目光全在吴凌柏身上,根本就沒看到前面路上发生的事,结果身子收势不住,猛然向前一冲,只听“咚”的一声,何文琪的头和前面的挡风玻璃來了个亲密接触。
这他娘叫什么事啊。
虽然头和挡风玻璃间相撞的力度不大,不过还是挺疼,何文琪疼得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捂头,眼泪水差点沒流出來,眼睛大大地睁着,瞬间委屈、惊讶全都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