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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屁股想一下就知道,明火执杖和故宫博物院里成百上千的专家对着干,说人家打眼了,褚老的问題就不是上门打人脸那么简单了,简直可以用寿星佬上吊來形容。
吴家嫡系子弟从书房出來吴凌松就马不停蹄地出门直奔贺嘉怡在京城里的那四合院去了,可惜他晚到了一步,刘宇浩他们也是刚刚才走,就这样,吴凌松错过了第一时间见到刘宇浩的机会。
“去,一定要去,”
听到刘宇浩的话以后,褚老也是身子猛地一震,艰难地抬起头來看了刘宇浩一眼。
这可怎么是好。
刘宇浩苦笑着摇摇头,道:“荣老,您是不知道,现在沽名钓誉之辈多了去了,为了利益,为树立自己的权威,我怕就算最后的鉴定结果会是非曲直颠倒啊,”
褚老都能为弘扬民族文化精髓甘担风险自己又怕什么。
他们的行为与街头办假证的人基本沒有什么大的区别,他们都是为了钱出具假证书的,而且都事先就知道一切都是假的。
接下來的阴差阳错就更多了。
沒见过,沒研究,那能懂多少。
现在吴家完全把吴老爷子病危的消息封锁死了,所以除了吴家子弟和医生外根本沒有外人能进别墅,吴翰要做什么只有吩咐弟弟亲自去做。
万一有人抵死不承认最后的鉴定结果,而非要纠结一大帮“专家”对褚老的“险恶用心”群起而攻之,那岂不是陷自己于被动中。
其实,沒请來刘宇浩还真不怪吴凌松,他已经尽力了。
荣老怔了征,一下子就蔫吧了,他知道,刘宇浩沒说假话,他最后分析的那种情况极有可能会发生。
当然,那些专家毕竟是少数,可就是那么一些少数专家利用现有的社会地位和影响,玩弄“文物”于掌中,只要给钱,什么道德、什么人格、什么无良、什么脸面、什么无耻、什么下流、什么名誉统统都不要。
其实刘宇浩想说什么,以褚老的见地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可老人家一辈子行事端正,眼里容不得沙子,就算再难,他也想试一试,亲自劝说江老为那一对观音樽做个鉴定。
更为令人不齿的是,在利益的驱动下,一些所谓的专家为把自己的破烂藏品卖出天价,昧着良心说假话,撕破脸互相贬低。
故宫博物院副院长杨伯达这么大牌的专家,不特一样卷进了金缕玉衣事件丑闻。
古董浩如烟海,门类繁多,各个时代都在发展变化,任何一个专家哪怕一生都在研究古董,但只能研究到很小很小一部分,绝大部分古董沒见过,更谈不上研究。
“吴凌松怎么还沒回來,再去催催,”
荣老扶了一下头发,哈哈笑道:“这样也好,咱们先吃饱了喝足了再去跟那帮夯货斗嘴,也免得说话沒底气,”
玉泉山的别墅里,客厅坐着几十号人,个个都无精打采,肚子早就咕噜咕噜乱叫了,却又不敢嚷嚷,缩着脖子坐在一边,生怕被脸色黑如锅底般的吴翰逮个正着。
刘宇浩苦笑一下也跟着站了起來,道:“褚老,既然您决定了,我跟您一起去,”
刘宇浩淡淡一笑,随即脸色严肃了起來,道:“这还不是最可怕的,”
“大哥,这个时候你要离开,万一......”
“褚老,您想沒想过,您就这么去故宫博物院,说不定还会有三种可能发生,”
“啊,”荣老一怔,满脸的疑惑不解,连忙问道:“你是说还有更可怕的后果,”
吴翰犹豫了半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道:“吴杨,准备车子,我亲自去贺老家里一趟,”
褚老沒有说话,稍微点点头,算是同意了刘宇浩的这一说法。
吴杨愣了愣,一时间觉得不妙,赶紧上前阻拦。
褚老瞥了刘宇浩一眼,道:“你说说看是哪三种情况,”
吴凌松平时总以为自己才是天下第一,压根不会主动打听别人的事,他哪里知道刘宇浩究竟住在哪。
打了一圈电话,吴凌松终于找到了正在和周公约会的周大少爷,可那周锡又岂是吃素的,在沒弄明白吴凌松的企图前周绕右拐说了一大堆废话,就是沒把刘宇浩的居住地点告诉吴凌松。
最后吴凌松无奈之下只好拿出“诚意”,以吴家在晋西的三百亩商用地才从周锡口里套出刘宇浩的住所。
可赶到刘宇浩住所后吴凌松更傻眼了,刘宇浩家亲戚不少,可就是干干沒有刘宇浩的身影,本身小妮子就不待见吴凌松,他自然就更无法找到刘宇浩了。
这不,到现在吴大少还顶着老大的太阳站在刘宇浩奢华无比的别墅外干着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