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大师微微一愣,眼中的意外和好奇更浓了。
刘宇浩笑道:“以前我老师教给了我一套特别的开壶方法,我想试一下用在这把石瓢中的效果如何,”
徐老摇摇头,脸上表情非常古怪,谁也说不清他是想表示惋惜还是不解。
玉雕北圣齐老爷子是刘宇浩的老师,这虽然不是秘密,可毕竟在场的人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现在他还不想揭晓刘宇浩的身份,所以只能强忍住心里的好奇。
这样水煮法就大功告成啦!
葛大师一句惊醒了所有在场的人。
猫须草即化石草,平时治疗各类结石的中药,价格很便宜,只要是药店都会有售。
不过这里不是在国内,葛大师能这么快就让人安排好一切,可见其心中还是一直都装着国家的,否则断不会连猫须草这类中药材都在家里备齐。
孔老爷子的眼睛也再次瞪大了,脸上同样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噗哧......”
心念电转间,刘宇浩摈弃杂念,强忍住自己转身走过去的念头,再次催动异能,并将异能释放到最大的效果。
“我还以为你准备用易武同兴号老茶开壶呢,”
本來正在喝茶的景公被徐老这么一惊一乍地动作吓了一跳,差点沒呛到自己。
能让老爷子震惊的东西可不多,但老爷子已经这个岁数了,太过于激动对身体的损伤更大,刘宇浩唯恐此刻会出现什么意外。
以前齐老爷子对普通的紫砂壶开壶通常会选用自己今后常要泡的茶叶,例如一枝春、普洱、龙井、凤凰单枞等,以同样的办法,煮沸后捞出紫砂壶,用锅内留下的茶叶用力擦拭紫砂壶的表面和壶盖,重复擦拭几次后,再用温水将壶冲洗干净即可了。
刘宇浩盖上煮壶的锅盖,呵呵一笑,说道:“徐老,您这个玩笑开大了,我若是敢用易武同兴号老茶开壶,孔老爷子肯定敢拿竹板拍烂我的屁股,”
在异能的催动下,四位老人所看到红泥小炉中的炭火早已熄灭了,红彤彤的色彩其实正是刘宇浩从体内输出的强大真气。
待看清楚了壶壁上的图画,葛大师“噌”的一下满脸激动地靠近了紫砂石瓢,浑身开始渐渐颤抖起來,眼眶中泪水差点溢出。
此时孔老爷子也惊呆了,一直愣愣地看着刘宇浩,连一句为什么都忘了问。
可毕竟老人不是常人,他这个岁数更是见多识广,所以并沒有问及刘宇浩为什么会想到需要那些东西,而是直接微微点了一下头。
“这......这石瓢颜色好像不对呀,是不是开壶的程序弄错了,”
刘宇浩淡淡一笑,摆摆手示意孔老爷子不要紧张,道:“无妨,这个过程以前我第一次见到时也吓得不行,可老师说这是正常现象,”
在紫砂石瓢的壶壁上,隐隐开始有一幅图画若隐若显,虽看不真切,可既然在场的五个人都同时看到了,自然不会有假。
刘宇浩虽然一直也在说笑,可目光却从头到尾都沒离开过石瓢紫砂壶,水开以后,他更是神情紧张,务求水漫石瓢壶体。
“妙悟图,这正是家父六十大寿那年亲手所绘的妙悟图啊,”
源源不断浸透着紫砂石瓢的那股真气在经过阿赞法师的洗礼,特别是心经涤荡以后显得更为纯净无比、温润绵长,就连刘宇浩自己也看的愣了神,惊得半天都沒合拢嘴唇。
陡然,徐老猛地从椅子上跳将起來,满眼惊骇地指着紫砂石瓢,颤巍巍说道:“看,你们快看那是什么,”
“那好,我现在就安排人把你需要的东西准备好,”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刘宇浩的心跳的厉害,仔细端详过去,壶壁上正面篆刻的是“妙悟图”,一名罗汉高僧托腮而憩,神情淡然,似是沉思,又像冥想参悟。
更令人惊奇的是,只要刘宇浩加快催动异能,壶壁画中青石桌上的一鼎香炉中就会有一支清香开始燃着,恍惚间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木香气,令人心灵静澈,淡泊宁和。
再从壶身反面看去,另一边则篆刻的是“天机流荡”四个字,字里行间表现得是一派大气祥和的景象。
景公不禁连连叹道:“遍观众画,唯顾生画古贤得妙理,对之令人终日不倦,凝神遐想,妙悟自然,物我两忘,离形去智,身固可使如槁木,心固可使如死灰,不亦臻于妙理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