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
柳无青冷冷一笑,手里的小刀刀又往下拉开了一点,然后再划几下。
说话中,柳无青已经是开始用小挫子在磨十二少的脚趾骨,发出“沙沙沙……”轻微声音。
“你是在担心给你报信的人?”杨凝风此时已经是施展了灵魂神搜法,捕捉到十二少的灵魂一些波动,当则说道。
十二少死死咬着牙关,他岂能不疼?他可是完全清醒的,但他强行忍耐着,嘴角,还浮现起一抹冷笑。
柳无青此时仿佛是在他的徒弟传授东西一样,一边说着,一边蹲下来,放下挫子,拿起一把小刀,左手轻轻捉住了十二少的左脚掌。
顿时,锋利的小刀割破了肌肤,十二少不由的咬紧了牙,而杨凝风等人看到,小刀割开十二少小脚趾的皮内,皮肉顿时两边翻开,血肉模糊,鲜血流淌,看到了里面的白骨。
后拿着那个小挫子:“这个在一会小刀把表层的肌肤割开,露出里面的骨时,可以用这个挫子在骨头上一点一点的来回的挫磨,把凸出来的地方给磨平了……”
现在,杨凝风看到这箱子,也都不由的心里感到发毛,就感觉自已全身的骨头也在开始发麻一样,好像正在被人一点点的用这么小的一把小挫子给磨掉一样。
柳无青指了指箱子里的东西,淡淡一笑,两根手指夹起一把小刀来:“这种小刀,是用来割开人体的表层肌肉。”,他放下小刀,拿起那个镊子来:“这时用来清理表层的血管和神经的。”放下镊子,拿起了那个小锯齿来:“这是用来切断骨头的。”
“这些其实都是一些大夫平时用来给人治病的用具。”
他现在真的恐惧,他现在眼睁睁的看着柳无青在磨他的脚趾,他知道,柳无青并不仅仅是吓唬他,要是继续下去,他真的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变短,骨头化为现在地面上洒落的粉。
而这沙沙的声音,配合着他的话,十二少已经是开始浑身颤抖,满脸恐惧,不但是他,就连杨凝风的脸色都有巨大的变化,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就这么点被人慢慢的扒开皮肉,然后慢慢的将骨头磨短,而这个过程,却是由始至终都是保持清醒,想死又死不了会是何等的恐惧的剧痛。
十二少纵然硬气也不由得脸色巨变,用力蹬了几下。
痛,有时候并不可怕,剧痛,能让人晕迷,要是晕过去,再痛又如何?可是要是一个人,遭受剧痛,但却是无法晕过去,无时无刻的需要承受剧痛的折磨,这才是可怕的。
柳无青仍然是脸色平静,小刀一落,轻轻就十二少的小脚趾上一划。
“这是让他永远的保持清楚,眼睛也永远的无法闭上,一会不管遭到多大的痛楚,他都能清晰的感知,可是,再痛,他都要睁着眼,他都不会晕过去,也不会因为剧痛而产生脑冲血死亡。”柳无青像是威吓十二少,同时,又想是在给杨凝风解释。
但这一次十二少直接是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
完了后,放下小摄子,拿起了小挫子,柳无青方是说道:“现在,我会慢慢的给你磨,就从这小脚趾开始,将这小脚趾的骨头磨没了后,就再换另一个脚趾。当然,要是你真的有足够的骨气,那你就可以看到你的双脚会被我慢慢的,一点点的磨短,最后磨掉你的盆骨,腰骨和肋骨,慢慢的向上磨,直到你的脖子,大概需要二十三天左右,在这二十三天中,你是死不了,也不会晕迷,你一直都是清楚的,要是最后你只剩下脖子和一颗脑袋,你还是不招的话,那我承认你赢了,你会是这世上最有骨气的人。”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正是因为我,你才会在这里。”杨凝风说道。
“对于你这种有骨气的人,我其实一直都很佩服的,但没办法,越是你这样的人,知道的往往越多,对我们就越有价值。两者为敌,为了让我们活得更久点,就不得不将痛苦加在你们的身上,请原谅我们,现在第二人脚趾骨已磨一半了,很快就到第三只脚趾骨了。”柳无青动着这样的大刑,脸色却是由始至终都是那么的平静,说话的语气也是平静如水,就好像在跟好朋友扯家常一样的平静。
“其实这种刑法真正厉害的并不是被扒皮挫骨,而是清醒。晕,其实是人类的一种正常的自我保护,当外界的刺激过于强烈,人的心理或者生理已经无法承受的时候,就会自然晕过去,断绝外界地刺激对人体地进一步的伤害,从而达到自我保护地目的。”
柳无青继续说道,但不是在劝十二少招供,而是像给十二少传授知识一样:“比如说,疼痛,当人体一定的时间内,受到的疼痛刺激无法承受的时候,神经系统就会向大脑发出信号,然后就是晕过去,这样可以暂时切断痛感神经的反应,不过,现在你却是晕不了,所以你无法切断痛感神经的反应,你就一直在受着罪。”
“当然,等你只剩下脖子和脑袋后,你还是不招的话,你也别想死,到时我会将你的脑袋放在一种药液中,这药夜可以让你继续维持你的生命三个月,你仍是能说话,你跟正常人仍是没有什么分别……”
“别说了,别说了,我说,我说,你们要知道什么,我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