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一个问題, 我说的沒有错,这个纸条,是贴在我身上的。
可是,他到底是写给谁看的。
这时候,我竟然对写这个纸条的人有股子怨气,我草你大爷的,多写两个字儿会死吗? 你以为你是王羲之一字千金。
去北京,找张子敬。
我不奢求你写出张子敬是谁,但是你起码写,是你去北京,还是你们去北京吧。
眼镜男沉默了很久,对我抱拳道:那就拜托建国兄弟了, 你明白,我跟我二姐的身份,都不允许我们接近北京, 你先去试探一下,记住,一切安全第一。
可是,就在第二天我辞别了家人,准备动身的时候,眼镜男却拦住了我,他说道: 我想前想后,还是感觉,我们不能去,而且,我以为,他们让我们去北京,绝对沒有这么简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之后的商量,我也不再用对话的形式來累赘, 我跟眼镜男, 就在赵家庄,做了一系列的谋划。
首先, 我一个人站在村口的一棵老树下, 站了许久,一动不动,过往的村民都认为我是不是最近遇到的事情太多,傻掉了。
我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所以说,玉简 只是上一个故事的开端。
可是,这个时候的一件事,彻底打乱了我们的行程布置规划, 张家庄的那个地下古墓,被挖开了, 也不能说是被挖开,只能说是被张家庄的两个庄稼汉无意间挖到,他们俩在晚上相携去倒斗的时候,死了一个人, 张家庄地下古墓,暴漏了。
可是,饶是我再不去想,几块砖之后,我都开不下去了。
依照眼镜男对李忠志的了解,这个在历史上不太出名的人,生前,是一个跟我的同行,不管他是想通过一个个古墓寻找什么还是为了当时的帝王地下财富,他都是一个倒斗儿的,加上蒋经过所派的前面的人马无声无息的失踪,无一不说明,李忠志墓中,必然隐藏着我们不知道的凶险。
你们肯定会想,眼睛男跟秀气的女人,在暗中观察谁靠近了大树, 这样想,你们就错了, 因为他们俩,也必然也在被监视之中。
我用磨的锋利的匕首撬动了青砖,然后一块块小心翼翼的把青砖往外拿。
这个墓采用的是很常见的流沙防盗,这种墓对待像我这样经验老道的手艺人,根本就沒有什么难度, 我们在墓旁边打了一个盗洞, 然后朝古墓横切,看到了墓室壁的青砖。
所以,我找了一个外人,这个人必须可靠,那就是赵大奎的老爹,赵青山。
这是第一天, 我在大树下站了半天,什么都沒做,离去。
后面的赵青山拿着手电帮我照明。
这突如其來的一张脸,别说被吓的尖叫的秀气女人了,饶是我,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问題不在这张明显带着狰狞死不瞑目的脸, 而是这张脸,很新鲜,虽然面色惨白,可是因为是窒息死亡,眼珠里聚了大量的污血, 污血还是血红色,沒有发黑。
我长舒一口气,看着那张脸,无视他,继续开砖, 盗墓贼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胆子奇大,更多的,会无视掉很多让人恐怖的东西,尽量不去联想,人很多时候,都是被自己的想象力给吓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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