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流年的眸中一闪而逝的恶心,嘴上的笑容却愈发地精致而冰冷:“我一向对自己的上司没兴趣。”
这是在提醒易峥,公私分明。
易峥轻笑,望着流年,沉默。
流年被那火辣辣的眼神瞧得悚然而惊,那眼神太过炽热,流年只觉得衣服都被烧穿了似的,由着他上下逡巡着打量,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不,说艺术品已然抬举,那目光,像是在看一妓女,赤裸而危险的。
那是易峥,风流不下流的易峥,怎么会有这么的眼神,狼一样的蓝光。
流年本能地觉得危险,理智地选择远遁:“总裁,如果没有事情我先去工作了。”
易峥仍旧沉默,流年起身离开,背脊挺得笔直,高傲得很。
直到出了总统套房,摆脱那绿油油的狼光,流年才瘫软似的靠在门上。
刚才她甚至有一种感觉,易峥想强x了她的感觉,这种感觉,即便是被易峥抱着,被那第三条腿威胁着,流年也没有这样的危机感。
而且,最令流年崩溃的是,她的身体在发热,脸在发烫。
而总统套房内,易峥望着那远离的背影,眼睛犹自带着一股炽烈,如同艳阳天里最灼热的阳关,焚尽一切。
流年攒紧了拳,秘书被潜的事情在业界也不算少的,而且,她看得出来,易峥不是那种用强的人,即便他非常想,也会等对方点头,这是他的骄傲,也是他的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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