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流年才完全的清醒过来。
其实麻药的药效一过,流年就醒了,只是那时候全身又麻又痛,好像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着她的伤口似的,难受的很。
她痛到想要大叫,却发不出声,只是拼命的发烧,全身虚弱得厉害。
休息了一夜,这才好多了,但还是有点脱力。
这时候一睁开眼,便看到一张放大版的俊脸在自己面前,顿时吓了一跳。
暗想,易变态真是阴魂不散,她都病成这样了,他居然还要来折磨她。
旋即,流年又迷糊了,她记起自己被开了,又出车祸了,可,易峥怎么会在这里?
“你……”流年开口,便发现自己声音哑得根本不像自己。
易峥瞧着流年醒了,那是难掩的喜悦,立马端来温热的水喂她:“流年,还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流年失血加发烧,脱水的厉害,自然抱着水壶一通牛饮,感觉这才好点。
小奶包一出门,便迅猛地打车往家赶去,司机很好奇这孩子不去上课回家做什么,于是关怀地问了声。
这思维跳跃地,未免也太快了!流年一时间跟不上。
“嗯,早间八点档言情剧,今天正到最精彩的地方。”
流年脑子中泛滥的玄幻想法,总之,今天生活各种不真实,她到现在都云里雾里的。
(⊙o⊙)…
从来,都是流年毕恭毕敬地伺候这变态。
“这是我特意让人熬得小米粥,你刚手术完,要吃点清淡的。你别动,我来喂你!”易峥瞧着面色苍白的流年,心疼得紧,自然事事躬亲。
流年瞧着那伤口真不深这才放心下来:“你没事就好!”
小奶包不置可否地笑笑,看了眼易峥,但见他一脸“你是一百瓦电灯泡”的厌恶表情,他虽然不待见易峥的阴险,但是自然知道他有很多事要问流年。
哼!
只是,诶呀,小奶包,你搁在床头柜上的眼镜忘拿了!
为什么易变态一脸“被抛弃了很悲愤的”表情,难道他人格穿越了。
流年看着易峥诚惶诚恐地服侍她的样子,只觉得这世界玄幻得厉害。
小奶包从来都很善解人意,而且他觉得易峥是最适合流年的,便淡淡道:“姐姐,你终于醒了。你都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有人端茶倒水、毕恭毕敬地伺候你,我想帮忙,他都不让插手!”
笨蛋,我不偷听,不代表我的眼镜不偷看。
纳尼?!!
流年不知道该洗一洗耳朵看看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还是易峥该揉揉眼睛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认错人走错地方了,他确定没把她当成那小嫩;模赵凝凝。
易变态浑身都冷冷的,整一个开到零下的空调,流年刚手术,按理说生命还是很旺盛的,可,那感觉,阴冷阴冷的,像是呆在停尸间,而不是高档病房。
流年傲娇地转过头,决定不理他,继续冷战!
摊上这样一笨蛋,他真大爷的倒霉透顶。
流年正在发呆,被这样一吼,吓了一大跳,顿时格外的不爽:“易少爷,我跟你不熟。”
司机愈发地不解,只觉得现在的小孩越来越早熟,越来越难搞。
说完,便扬了扬手上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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