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立马一本正经:“我很乐意。”
可耐不过易峥的强烈要求,她只好去打热水帮易峥洗白白,考虑到易峥的身体状况,流年只打算帮他擦洗一下body。
总有些男人,是不懂有个词叫见好就收的!
易峥非常淡定,生病之后那是各种娇气:“你不打算用嘴喂吗?这样我吃起来食欲会更好!”
流年当时就想拿牙刷从他的口腔塞入肺部,让他窒息而亡。
小奶包怒:“许流年,你找抽对!”
她驳回道:“不行,你伤口会感染!”
而隔音效果并不是太好的门外,大大小小的汉子们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一边毫无风度的窃听,一边讨论。
“老板也特厉害了,都伤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干那种事情。老板真是我崇拜的对象,我对他的仰慕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
还没说完,易峥就打断她,道:“我不介意,反正刚才亲都亲了。”
于是,易峥以一种令人惊奇的速度吃完了一大碗小米粥。
只能说,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靠,他是外伤,赤果果的外伤,传染个毛线。
于是,一场香艳的煎熬开始了。
流年泪奔。
洗澡,能洗出个什么事啊!
尼玛,你这是在洗澡,而不是在嘿咻。
她真的好无力啊!
说完,就打算去买吃的,一出门,流年就看到了小奶包,知道易峥脱离了危险期,看到小奶包安好如初,流年心情一片晴好,她笑:“小沙子,妈咪离开这么久,有没有想妈咪啊?”
小奶包看到流年轻松的情绪,估摸着易峥的苦肉计奏效了,他不想打扰易峥的计划,淡定地把食盒丢给她,冷艳道:“你还是去伺候屋内的那位大爷,少到这里招惹我!”
流年懒得鸟他:“牙天天都刷,少刷一天没关系的啦!”
流年无语哽咽,靠,这家伙,刚刚逼他结婚的时候不饿,现在居然饿。
“刷牙!”
流年哭,良心这东西,几块钱一斤啊!
可易峥丝毫没有伸手的意思,一脸“我是病人你必须服侍我的样子”!
“你说里面在做什么?动静这么大!”
可是她忍了,她哄着他刷完牙洗完脸,便开始喂某位大爷吃完。
为什么你要用一种如此邪恶的口吻说话,为什么?为什么?
易峥冷冷地命令道,省略的动宾结构是:服侍我!
但是易峥是病人,流年还舍不得饿着他,她说:“你等着!”
流年原本是个耐心极好的姑娘,但碰到不合作的病人,已经彻底抓狂了,但莫名地,她就忍了:“等你病好了再说!我怕你传染给我!”
这厮刚才那么强烈的表示自己爱干净,为何现在又如此的不拘小节。
不得已,找出牙刷和脸盆,挤好牙膏,递了过去。
易峥少爷骚包起来了。
靠,这很矛盾好不好!
流年真的真的只是很纯洁地帮他脱了上衣在身体四周擦了擦而已,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他素来歪点子很多。
众:“……”
小奶包幽幽地瞧了那个诽谤许流年的男人一眼,记住了他,然后很淡定地解释了句:“易峥不过是在洗澡,你们想多了!”
众:“……”
嘤嘤嘤!
没办法,战士生活没神马激情啊!所以只能yy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