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拖了那么多天,状态非常不好。
他要做的是开刀,把碎裂的骨头拼接好,然后固定。
当然,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给自己做手术,苏慕远还没尝试过。
不过,他素来淡定,对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也非常地淡定,他给自己做了个腿部的麻药,就开始开刀。
苏慕远拿着刀,眼神便专注起来,他拿刀的手很稳,而眼神又那么专注。
李家的人,在a市在中国,都有一个神圣的称呼:操纵生死的人。
苏慕远有李家的血统,拿着手术刀,便可以操纵生死。
更何况,这只是个腿部手术。
一个钟头后,苏慕远就把自己的小腿骨重新拼接好了,他重新缝针,绑上石膏,再固定。
以后就只要等骨头自然衔接好,做好复健就没事了。
可是啊可是,人总是有没有选择的时候。
苏慕远望着容玺,好半晌,都没有决定。
他完全迷醉在那床单和身体摩擦的快感里。
苏慕远无奈得很,他拿了钥匙,解开容玺右手的手铐。
总之,就是一种恶心到极致的产物。
一种毒品和春…药的结合物。
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禽兽,慕容玺一本正经地在自己面前,他想禽兽;慕容玺身体受伤躺在自己面前,他想禽兽;慕容玺想禽兽了,他想禽兽……
他低低地吼着,疯狂地扭打着,手铐很快地在他的手腕上磨出一圈红肿,然后,血液就流了出来……
此时的慕容玺,黑曜石的眸子如找到猎物的鹰,瞧见了苏慕远,就如同沙漠中快渴死的人看见泉水一般疯狂。
他或许能去除容玺体内的残余药效,但是容玺的药瘾,必须慢慢戒掉。
相反,他的骄傲,他的自尊才是最宝贵的。
其实没有不甘愿,只是,不想趁人之危。
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爱,总是带了丝热烈的阳刚气息,有一种粗野和嗜血的味道。
他知道他若真的去做什么,便是真的禽兽了。
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进去。
慕容玺非常之郁闷,气得当即就想一把把苏慕远拍死。
从小,苏慕远受到的便是儒家正统教义,“舍生取义”,“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所以,在苏慕远看来,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苏慕远知道自己现在该睡会儿,等腿好一点。
除了会上瘾,也会让人疯狂地寻求性…交!
那样明知肉在面前却无法下嘴开啃的痛苦一般人是无法理解。
苏慕远似乎真的没有选择了。
透着粉色的身体,缓缓地摇晃着,摩擦着,轻蹭着,荡漾出一种妖孽惑人的弧度。
抚摸在苏慕远的分身上。
他又开始挣扎起来,镣铐里撞出一阵叮当响,他的喉头发出“呜呜”的吼,恨不得将苏慕远拆吃入腹似的。
那妖孽的气息,不减分毫,甚至于,平添了一分放浪的诱惑。
可是那样的甜美和干净,他贪心地要不够似的,于是那吻变成了啃咬变成了厮杀,血液、气息、哀伤、绝望、欲望……当所有的一起缠绕交织,苏慕远再也分不清这是幻境还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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