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曹操北上之前,要么打倒袁绍,全据冀州,要么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一个年纪在十五六岁上下的英俊少年赞叹一声冲上前去,看着那青石上的刻字,又看着手中那古朴的长剑,道:“好剑法啊,师傅,您果真不愧是天下第一剑师,您可一定要叫我这能在石头上刻字的剑术,”
所以表面上联军虽然占据优势,实际上内中还有不少的隐忧,文远就如同在海上驾着一条表面光鲜,内里腐朽的大船,很可能一个浪头打來,便会被海水倾覆。
他焦急的等待着,王越,你那边究竟怎么样了。
“好,好剑术,”
他手中长剑古朴,如风一般飘逸轻灵,使到精妙处,整个人如同天上仙人一般,虽然势若千钧,却又点尘不惊,看的在场众人如痴如醉。
可是要怎么做呢,文远确实是有几个后手,不过眼下的情况,使用这些后手的条件都不成熟,尤其是王越那边一直还沒有消息传出,文远实在不舍得让自己精心准备了几个月的后手此时沒有意义的打出。
所以文远才忙从军中抽调了大批宣慰佐吏编入青州黄巾,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些青州黄巾已经是积年的贼寇,这么短的时日,这些人的思想观念哪那么容易扭转的了。
驾着这样一艘破船,文远不能不小心应付,而且现在眼看着暴风雨就要來了,文远必须在暴风雨赶來之前,找到一个避风的港口。
一个四十余岁的中年剑客正在运剑如风。
“我一定也要练成像师傅这般精深的剑术,日后若是上阵杀敌,定要斩下张辽之首,为我父亲分忧,”袁尚欢喜不禁的点头,但见他眉眼俊俏英挺,眼神炯炯,与袁绍有六七分相似,难怪深受袁绍宠爱,小小年纪,就被袁绍委以重任,执掌邺城一半守兵。
“嘿嘿……”中年剑客干笑两声,道:“尚儿家世显赫,身居高位,日后便是这冀州之主,替袁车骑执掌着千里沃土,十万兵丁,何事需要劳动你出手,我教你的只是保命防身的本领,若要杀谁,只需令部下将士去做便可,”
袁尚的脸上闪过一抹傲然,颇有些自得的道:“师傅说的是,我身为冀州牧之子,这种事哪用得着我动手,练剑防身就已经足够,”说着拎起佩剑有模有样的学了起來,中年剑客在一旁细心的指点着,不时上前纠正少年动作上的错误……
一个时辰之后,眼看天色将晚,王越出了州牧府,在街上看似随便胡乱转了两圈,买了些琐碎之物,实际上已经将消息传递到安插在邺城的暗线手中,接着,将会很快传到文远的大营。
而天黑了之后王越也沒有闲着,他还要偷偷去探探麴义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