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徐庶突然道:“麴将军、孙太守,不才倒有一计,或可攻破井陉……”
孙瑾起初见麴义拍案而起,还道是麴义有什么妙计,一听之下大惊,忙劝解道:“将军需三思而行啊,井陉关乃是天险,飞鸟难渡,若是强攻死伤必定惨重……”
最后徐庶道:“计划便是如此,此事事关机密,不可与外人知晓,只是或许有些凶险,就看两位将军肯否答应,”
一路上,麴义一言不发,心中却如波涛汹涌。
“具体情况大致就是这样了……井陉关乃天下险关,地形险峻,易守难攻,贼将如此狡猾,将军以为当如之奈何,”介绍完常山的现状,孙瑾满脸忧色道,井陉关被黑山军占着,他常山如鲠在喉,黑山军想什么时候出关劫掠就什么时候劫掠,若真是那样他这个常山太守可就作难了。
麴义也低头沉吟着同样的事情,几万人守着井陉关,状况确实有些棘手,不过麴义素來看不起张燕这伙黑山贼众,一排桌案冷哼道:“不就是区区一座险关吗,我明日便领兵前去,看看那个什么王当有什么能耐挡我大兵,”
酒席散去,孙瑾送众人出府,因为和徐庶投契,拉住他多说了两句,麴义也不等候,独自出了太守府,骑上马往馆驿而行。
孙瑾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不知将军可有破关良策,”其实这不是很明显吗,谁愿意有一伙不怀好意的盗寇窥伺在自己身周,只是井陉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关后驻扎有王当的黑山军数万贼众,仅凭此次麴义带來的一万战兵,两万辅兵,若想强攻下來只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麴义虎目一凝看向徐庶,他都想不到破关的计谋,徐庶竟然能想到,这个不过二十多岁的白面书生难道真有如此才能。
于毒、李大目慨然拜道:“我二人自入主公帐下,寸功未立,却蒙主公多番照顾,此正是我二人报主公大恩之时,虽死无憾,”
身边一个三十來岁的亲兵看出麴义兴致有些不高,道:“将军,主公究竟是怎么想的,竟让一个二十多岁的黄毛小子做参军,将军领兵十余年,大小上百战,难道是相信将军的能耐不成,”
麴义怒目斥道:“岑纪你休得放肆,主公用人,岂是你能置评的,况且徐庶此人确有真才实学,此次若得井陉关,头功非他莫属,记住,不可招惹此人”
那叫岑纪的亲兵缩着脑袋连连点头,他也是凉州人,因为和麴义同乡,虽麴义从军,一同留在冀州,一直是麴义的心腹,平日麴义待他甚厚,有时虽然说错了话,将军也不会怪罪他,料來此次也是如此,果然麴义只是训斥了他两句,就低下头思忖着事情。
这个徐庶,有神鬼莫测之机,于毒、李大目二人虽曾是贼寇,却也竟有如此血性,自己当初刚到张辽麾下时,还道其击败袁绍只是侥幸,如今看來自己真是打错特错了,不说现在之下的这一万后军用起來得心应手,军中武将颜良、赵云、太史慈、张颌等辈,都是不可小觑的将领,自己虽然自信不逊于任何人,不过还需要在证明才行,等打下了井陉关,定要大展一番拳脚,决不能让那徐庶一个人抢了风头。
而此次北伐,正是立功的大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