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颜良在此。谁敢与我决一死战。”
只见乌兰古挥舞战斧。犹如带起阵阵风雷声势惊人。文远知道此人力大无穷。武勇过人。不敢怠慢只能放过那个华服皮袍匈奴人。迎上前去和乌兰古战在一起。
文远和乌兰古杀的难分难解。其他几个战将可沒有闲着。周仓大吼一声:“弟兄们。跟着俺冲啊。杀光这帮胡人。”挥舞着雪亮的陌刀。领着千余玄缨亲卫杀入匈奴阵内。还沒开战。一波弩矢已经射倒了一群。徐晃的数千骁骑营紧随其后送上一蓬黑压压的箭雨。虽然不时有骑兵被匈奴兵射落马下。但是两族之间血液里流淌着的仇恨。让这些士兵忘记一切冲杀上去……
突然。颜良幸运的发现正抱头鼠窜的白波帅李乐。当下拍马舞刀扑了上去。李乐无奈应战。可他哪是颜良的对手。交手不三合。便被颜良一刀砍下首级……
颜良一刀将马前奔逃的一名白波贼众砍翻在地。举目四顾。旁边的白波贼众皆面如土色。见到颜良皆纷纷走避。生怕招惹上这个杀神。令文远不禁一阵暴跳如雷。
“张辽你休伤我主。可还认得俺吗。”
这几天沒有出战。颜良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虽说到现在已经砍翻了数十贼众。可是几乎沒有遇到抵抗的他只觉着仍不过瘾。
小将魏延也开了荤。他正撞上了派往河东搬救兵的黑山小帅孙轻。孙轻起初见魏延不过十七八岁年纪。欺他年幼并沒有放在心上。可是一交过手后方知大错特错。这小将那是寻常少年。分明是武力已臻一流的猛人。孙轻不十合便被挑飞了兵器。拍马落荒而逃时被魏延一箭射中后背。落马后刚刚爬起便被驱马上前的魏延一刀枭下首级……
此外。其余冀州兵将早晨被文远撩拨起熊熊战意。加上粮道被断。已有破釜沉舟之心。在绵延十余里的白波军营寨中一番肆虐。根本沒有遇到任何有组织的反击。
职业军人对付农民军的优越性在这场战斗中被无限放大。面对如狼似虎的冀州军士。白波军其实只是稍稍地抵抗了一番就开始奔溃了。怎么拼。拿什么拼。这些冀州兵一个个人高马大。人人身上披着一副甲衣。手上刀剑明亮亮的锋利无比。如果说冀州兵是从城里來的富户。一身高档货的话。那这些白波贼众只怕连街边乞丐都不及。
衣甲头盔这些防具就不用说了。统领数百人的小头目也大都穿戴着皮甲皮盔。比冀州军一个小兵还不如。刀剑枪戟对他们來说同样是奢侈品。配备的武器五八门。菜刀、锄头、耙子这些还是和铁器沾点边的。木棍、木枪之类的在白波贼中毫不稀奇。就凭这样的装备。如果是从背后抽冷子捞点便宜还好说。若是堂而皇之摆开阵势的正面一战。冀州军以一敌十也是很轻松的事情。
所以不过两个时辰的功夫。十万白波贼众就彻底崩溃。如溃堤的洪水一般奔散逃逸。杨奉、韩暹只领着数千亲信往逃回河东郡。其余白波贼众或杀或俘。降者数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