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只在乎一时的苟合？”

“谁说我只在乎一时的苟合？”

廖莹丹和毛鸿同时叫了起来，苏熙月强忍住爆笑的冲动。

机器人罗漫慢条斯理地说：“我不光为病人提供身体救治，在给他们治疗的时候，也会对他们进行心理咨询。越是得知人类内心的想法，就越是觉得人类真是无药可救，即使我能治得了他们身上的疾病和创伤，我也治不了他们的心病。他们贪婪、怠惰、傲慢、自私、好色……在这个世界上，我只见过两个完全没有这些特质的人。”

“是谁？”廖莹丹气鼓鼓地问。

“反正不是你。”罗漫淡淡作答，“一个是罗漫，不是我的那个罗漫，另一个就是苏熙月。”

对于罗漫给出的至高评价，苏熙月有点受宠若惊：“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好。”

“你很好，所以程冉不适合你，他虽然也是个罕见的出色人类，但是他喜欢操纵别人。”罗漫这样说着，两只金属大手就握成了拳头。

“操纵机器人吗？”苏熙月顺势问道。

“不光是机器人，还有人心。”罗漫的金属眼睛定定地看着苏熙月，“他看似什么都不在乎，其实他什么都在乎，我知道他那超脱的模样是装出来的。”

“罗漫，你能告诉我人类罗漫是怎么死的吗？”苏熙月问到了她真正关心的事情。

廖莹丹和毛鸿已经很久没说话了，他们也在竖着耳朵听呢。

机器人罗漫冷哼一声：“他为程冉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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