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川穹因为身孕的事情强占了她,她清楚的记得那时自己的无助和憎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不料在今后的种种之中对他动情。
现在沈川为了转移毒素要与她做那种事情,算起来,其实也是差不多的。
身上已经毫无遮拦,他的手肆无忌惮的移动着,逐渐的从冰冷变得有了温度,但举止之间竟是带着生疏和青涩,这让杜若心中的反感化作了笑意。
“沈川,你个小处男。”杜若笑着说。
川穹当年被她强占时是个老处男,但魔尊几万年的阅历,又是身为被人们视作邪恶的魔尊,那种事情就算没有亲身实践过,从书里画里或者各界之中都有见过的,所以明明没什么经验却表现得经验丰富。
沈川就不同了,二十岁的年纪,从小就是个孤儿乞丐,后来进了修罗场,被教主认作义子之后又专心习武练功,再加上天枫阁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看那种书了解那种事情呢。
被自己压着的女人嘲笑,再加上她说的是事实不错,而且他现在也确实有些生疏疑惑。
嘲笑他这样地位的男人是处男,无异于在嘲笑他是x无能。
“要不要我来教教你?”杜若仍旧嬉皮笑脸的说,前几天心里的委屈一下子就没了,看着沈川这吃瘪的模样竟是觉得他可爱起来。
不过杜若没能笑太久。
即便是没有经验,凭借直觉,有些事情还是可以进行的。
他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肩膀,让她将那些得意嘲笑的话语化作了一声轻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