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受不了了,"芬妮回头一笑,她似乎对这些恶臭的味道毫无反应似的。
"谁…谁说我受不了了,"杰茜卡装作正常地往前走。
两个女人在大街上穿梭,她们小心翼翼地越过感染者,貌似白天感染者都不是很喜欢动,除非有大动静或几步之外闻到血腥的味道,杰茜卡回头看着一辆正停在街中央的捷豹汽车,它的前后都被撞烂了,里面还有一个被挤压地惨不忍睹地感染者,它的下半身都已腐烂,它被卡在里面,它沒有发现杰茜卡。
突然杰茜卡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她把头转回來,一只感染者被她撞到后立马就反应了过來,它张手扑倒杰茜卡,它张开沒了嘴唇的烂嘴,她尖叫着。
感染者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杰茜卡还惊魂未定地躺在地上,几滴黑血滴落在她粉红的外套上,等到芬妮把感染者扔到地上时,才慢慢回过神來。
"快跑,"芬妮直接把杰茜卡从地上拉起,四面八方的感染者蜂拥而來,听觉一般是感染者的主要感觉,刚才的尖叫声无疑是惊动了附近的感染者。
"呃呃啊啊……"一只挡在芬妮和杰茜卡前面的丧尸直接被芬妮一水果刀把它的脑袋削掉,水果刀也因此不能再用。
"该死……"芬妮扔下废掉的水果刀,继续拉着杰茜卡跑着。
"哎呀,"杰茜卡和芬妮被一条断裂的路灯柱绊倒。
"我的脚扭伤了,你快走吧,不要管我,你做得够多了,结果到最后我还是沒能逃离死亡,你要活下去……"杰茜卡泪流满面,她不想死,但她已经绝望了。
杰茜卡的这句话唤起了芬妮的一段痛苦的回忆。
"你不要再來了,不要管我,你已经做得够多了,结果到最后我还是沒能逃离死亡,你要连同我的那一份坚强的活下去,"一个年轻的女孩脸色苍白的躺在病房的床上,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尽管由于苍白的皮肤让她笑得如此的凄惨。
"你是我最后活着的希望,也是我最后的亲人,你走了,我怎么办,"
"总会知道接下來要走的路,你活下去就知道了,不要想我……,"女孩无力地闭上了眼,无论芬妮怎么摇都沒有反应。
身穿安布雷拉制服的芬妮绝望地离开女孩的病房,她沒有告诉医生这个女孩已经死去,她走出了医院,寂静的黑夜将她淹沒。
"不……"芬妮拿起球棒摆出了要攻击的架势。
仰面扑來两只最接近杰茜卡的感染者,它们张牙舞爪地想要抓住杰茜卡,貌似他们对芬妮一点兴趣都沒有。
芬妮的机械蓝的眼睛在扩大,她咬着牙猛敲右手边的感染者,球棒无情的把感染者的头骨击碎,感染者倒在地上还沒有死去,另一只感染者被她推开,她高举着球棒将另一只感染者的头盖骨和脑袋一棒敲碎,死透的感染者倒在地上,血液飞溅。
"呃呜呜……"那只还沒有死透感染者发出类似哀嚎的声音,芬妮可沒有半点同情的意思,一脚把它的**给踩了出來,这次它是完全死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