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睁开眼睛看到那条金色的蚕之后,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马上闭上了眼睛,现在这罗婆婆是自己最后的希望了,只有将自己交给她了。
一种很舒服的感觉袭了上来,好像每个毛孔都打开了,骆天几乎要睡过去了,最终他也真的熟睡过去了,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床被,欧阳天正在一边紧张地盯着自己的脸,看到骆天睁开眼睛马上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了。”骆天说道:“刚才的一觉睡得好舒服,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在罗婆婆家里,刚才她出来,就告诉我们你需要在这里睡上一夜,我们只有留下来了。”欧阳天说道。
“爸,你进来的时候,觉得我有什么变化吗?”骆天问道。
“怎么说呢,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好像在想一件高兴的事情,十分开心的样子。”欧阳天有些感慨:“睡觉的样子好像小时候,一点心事也没有一样。”
骆天重重地点头:“是啊,刚才我也是这种想法,就觉得突然很舒服,很想好好地休息一顿,闭上眼睛就睡了,而且睡熟的时候,觉得身子暧洋洋地,有点像……”想了很久,骆天憋红了脸才说道:“婴儿还在妈妈肚子里,躺在羊水里一样。”
欧阳天马上笑了,骆天自己也觉得自己太无厘头了,没有谁长大之后还会记得自己在妈妈肚子里的感觉,骆天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对了,罗婆婆和小陈呢?”
“小陈回家去了,罗婆婆刚刚出去了,拿着一只蚕的尸体。”欧阳天说道:“我看婆婆很伤心的样子。”
“蚕?”骆天问道:“是金色的吗?”
欧阳天也是着急了,居然忘记这罗婆婆听不懂汉语,却冷不防这婆婆开口说了几个汉字,虽然十分别扭,但好歹是让父子俩听明白了:“血蛊已破!”
“没事,三叔公,我们已经平安回来了,而且这回非但没有事,而且还有福了呢。”骆天有心让他们不要惊恐山里的那群人:“现在精神气爽,不知道多舒服,三叔公,我们进去吧,我好像有点饿了。”
这一夜是骆天最难忘记的了,一个鲜活的生命突然就消失在自己眼前,她凝固的脸上却还带着笑,骆天有些明白婆婆的感受,她是一名蛊女,可是这么些年,她们被视为异类排斥,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却尽用了自己的能力,这就是她的满足感吧。
“要是你们出了事,我下去后怎么和你父亲交代?”三叔公连连摇头:“我也恨啊,当初怎么就同意让你们上山了,我不应该告诉你们地址的。”
“不是,看上去就是一只普通的蚕,奇怪啊,这个季节怎么还会有蚕?”欧阳天疑惑地说道。
回去的路上,欧阳天闲得无聊,打电话和飞天聊起这里的事情,谈到蛊,没想到飞天居然对这个很有一些认识,飞天说他常在墓底下走,也有极少数一部分的古墓里设有蛊毒,但盗墓的一般都有自己的方法来进行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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