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章 身体借给世界—2  魔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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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以前的雪下的很大,我沉默,不知多少

孤独之后也至少有失,遂得重睹,或是风声

我看着近藤美送给我的金属蝴蝶:就像被暗影覆盖。墙上的金属蝴蝶,粉鳞的色彩被刮干后,剩下的是透明,不是丑,是没有余衅的形式架构;

我忽然发现这具钢铁,令人怏闷,且不永年;其中有着熹微的反拨:并且,变化,或者,就像一些细微的枝节。所以我们同则不继,从一开始便已倾覆,几乎没有一点余剩,通过身体在当下直接的位置,被放到了一个由各种在我看来,欲望受阻,主体产生,分裂发生的两面;

就像我对近藤美说:我永远不知道最后是什么,

我们曾在不确定的倒影上寻求过,

这就是分岔的肇始,路由此展开。

我亦对黑泽光说道:她在穷尽它,仿佛永远都是在某地,使我成为我安置于它们的世界中,亦不再把我所看到的印象,或者,剩下的只能是恍惚的事件。我们不可能比以看来、触及它更接近它的事物;不仅仅以一种明确显见,就象人们感觉到不确定的这两种。交替。看到,某物。即它并非面对着所指的事物,而是在我所触摸的东西中,深度与它在射影几何中的意义上的差别,相比所多出来的东西,似乎我们自己就是这些的,能看到它们和触摸。我们参与它,扰乱它,置身于其中。

我想我和沈念洁(李贽)徘徊过,选择过,而某神在某些时刻也收走了我们选择的权利。以致我们在每个生活做着自己愿意做的和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对沈念洁说:假使我们不可以选择,至少,我们还可以选择自己可以改变的,所以我伸出有力的右手,要抓住的是自己能改变的风的形状。为此我想到她在自己博客上曾经写到:做人,无非就是笑笑别人,然后再让别人笑笑,仅此而已。

这座城市像是一个画皮。找不到自己。我看见我们徒步于渺茫的地平线,从未敢停歇,却始终摸不到尽头。所以黑泽光对我说他感到就异的荒凉。为此他还特地以我为题讲了两个冷笑话:“我的朋友都说我长得像自行车,一天我走在街上,一没注意就被人骑走了。”“某妻(趴在丈夫的病床边)说:你一定不能死,他爸。我偌大一个衣橱里,连一件黑衣服也没有。然而她丈夫却对游泳教练说:你可不可以教我太太淹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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