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

才到御风殿门口，一个人影飞冲而至，一把紧紧地将苍灵给抱住，苍灵微微仰起头，有些怔愣地看着对方。

“灵儿！”良帝满眸珍惜，把她拥进怀里，“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良帝？”苍灵抬手，捧着良帝的脸庞，“你回来了？”

“嗯。”良帝重重地点头。

“好。”苍灵却慢慢地松手，掠过良帝身侧，抬步往前走，却被良帝一把抓住胳膊，“灵儿，你做什么去？”

“我不知道。”苍灵摇头，神情有些恍惚，她确实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能往哪里去，或者哪里都不想去。

“灵儿！”

良帝追上来，苍灵的脚步却愈发地仓促。

“灵儿你怎么了？”良帝突然地闪到她跟前，伸手将她拦住，“你脸色看起来好差，是不是在我离开的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事？”

苍灵停下脚步，淡淡目光从他脸上扫过，忽然低低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

苍灵茫然地摇头。

她觉得有些事，似乎很不可思议。

良帝的眉梢扬起，说实话，他一点都不喜欢她现在这个模样，想想从前，她一直都喜欢在自己身边跑着跳着，笑着闹着，就像一只蝴蝶般飞来飞去，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