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夜翎蹑手蹑脚地跟着她后面。

良久，若以言迷了几次路才到了古井附近，看着古井心里千万种滋味上心头，当她往古井走前一步时，

“以言！”

慕夜翎终于现身，若以言惊异地转过头去，“你怎么在这？”

“这我应该问你吧，你在这做什么？”

夜色如墨，满月显得皎洁无比。

两人就这样静静着对视，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若以言心里是又慌又乱，她都不敢看他。

半晌，她的目光还是忍不住落在他脸上，他的眉宇间有种冷酷的气势，偏偏又目光含情，让若以言无法把视线从他的脸上移开。

“你从一开始说要进树林，是另有目的，找手链不过是个幌子是吗？”慕夜翎说得云淡风轻无比自然，明明心里充满疑惑却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若以言有些看不惯，也不忍心对他谎，“是！”

慕夜翎轻叹了口气，“那你愿意告诉我为什么吗？”

若以言狼狈而无奈地闭眼，摇了摇头。

“好，你不想说就不要说。”

若以言惊异地睁开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眼前这个是不是慕夜翎，怎么有些像御痕啊？

“干嘛用这种表情看着我？”

“你是翎吗？怎么你说话的语气那么像御痕？”

“他是个很完美的人，我能像他很好。”

若以言的声音开始结巴，“你、你不用像他一样，你是你，是慕夜翎…”

“可你讨厌慕夜翎不是吗？”

若以言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