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参加关天河公司的剪彩仪式,在饭店里看到一位服务员跟梅朵长得特别的相似,回到家里唐军就想梅朵了,已经好多日子沒有见她。
给她打了电话,她说你不是在北京开会吗,唐军说早就回來了,梅朵有点不高兴了,意思是你早回來为何不跟我联系,唐军忙解释道沒办法,工作太忙,梅朵沒有继续指责他,立刻答应待会儿就过去。
情人马上要來,意味着快乐前奏曲即要开始,唐军欣慰的在屋里等待起來,一会儿看下时间,一会儿又跑到阳台向外望望,有种心急的感觉。
唐军的情人虽然很多,但每个情人都有各自的特点,只要想到其中的一位,他的心就狂跳不止,兴奋的难以平静。
二十分钟终于过去,唐军忽然听到楼道里有咚咚的脚步声,认为一定是梅朵來了,他心急的跑到门口,并沒有马上开门,而是等着梅朵的敲门声,可是梅朵半天沒有反应。
唐军认为梅朵有意在跟他逗着玩,猛地将门打开,原來外面有位物业的工作人员在本上记录电表的数字,他气得又把门关上,又看了下时间,心说已经半个小时过去了,应该到了,平时从她家到我这里最多也就二十分钟。
于是唐军又拨通梅朵的手机,问走到哪里了,梅朵说已经到了,就在你家楼下停车哩,唐军嗯了声,压了电话,这回他心里有底了,就把门直接拉开一条缝,预示梅朵上來直接推门进來好了,不用按门铃或敲门。
一会儿,梅朵就迈着轻盈的步伐上來了,两人一见面分外欢喜,唐军抱住她热乎了一会儿就把她放倒了,说起來也怪,前天晚上他还做了个梦,梦见梅朵的下面坏死了,不能用了,最后两人因为这事争吵起來。
现在一看到梅朵,他就掰开她细细的看了起來,看是否真的出來故障,结果并沒有发现异常,还和平时一样泉水叮咚。
梅朵觉得有点不对头,唐军总是像第一次一样新鲜,看來看去,说你今天怎么回事,看來看去的,怎么沒见过。
唐军嘿嘿笑了,说随便看看,时间长不见陌生了,梅朵來了句“你个猪头,关键时刻就放慢了速度,”唐军怕梅朵不高兴,就不敢再继续观察,然后疯狂的压了下去。
一会儿就冲上峰巅,然后感觉天要塌,海要漏,一股热力将他甩在梅朵的身旁,梅朵不像他变化那么快,模样却像一团奶油雪糕在慢慢的融化,白嫩的身体看上去懒懒的,软软的。
唐军恢复了一会儿体力,抓住她的一只手揉擦起來,忽然问你认识刘嫦娥吗,梅朵立刻一惊,眼眉挑起,眼珠瞪圆,说你怎么想起她,难道她跟你认识。
唐军说何止认识,她是我的下属,政府办公室主任,马上要提交通局局长了,梅朵表情异样,一个女孩子混在官场能学好吗,估计也是死不要脸的一个人,她对刘嫦娥这样大的怨气,唐军感到很吃惊,问她为何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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