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一观察看看,就是整整两个月的观察期。可是在这两个月里,宫诀几乎每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过,顶着两个黑眼圈倒在南小乔的身边,他告诉安澈这个医院里都是庸医,他在公寓里不放心。
但是安澈只好笑笑道,既然你这么不放心为什么还是在是院长张这个医院里?
其实宫诀不是不放心这个医院,也不是对石院长的医术不放心,而是对小乔不放心,对小乔母子不放心。宫诀不能容忍任何一点的差池,他无法想象他失去小乔的痛,失去宫雨泽的痛。
宫雨泽是宫诀的父亲宫文彦给起的名字,小乔说好听,宫诀便没有说什么。虽然孩子没有出生,可宫诀和小乔一直都当做雨泽已经出生了,一直都和肚子里的雨泽说话,这几个月来已经适应了有雨泽的生活。
直到两个月后,已经是深寒冬夜,那晚飘着大片大片的雪。
在娘胎里十一个月的宫雨泽才终于安全的降生,南小乔和宫诀看着雨泽睁着小小的眼睛,却明亮异常,小乔狠心拧了雨泽的pp,当雨泽‘哇’的一声哭出来的时候,南小乔终于也哭了。
两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当所有人都以为南小乔要生的时候,她挺着大肚子一圈一圈地撑着肚子在医院里的楼层里转着。可两个月后的今天,却是安安全全顺顺利利的生下了雨泽。
南小乔终于哭了,“妈,雨泽很健康,是吗?”
这便是天下间母亲最伟大的地方。
方琳也哭着点点头,将小乔拢在自己的肩窝里。看着身边的石院长,才稍稍松开了眉眼。
“当年啊,你和雨泽一样,都是个不太听话的孩子。婴儿一般都在母亲的肚子里呆上九个月多,而你和宫雪却硬要在方太太的肚子里呆上十一个月。而雨泽啊,和父亲一样,都是十一个月的孩子。”石院长走过去,对身边的宫诀说。
其实,两个月前方琳看着石院长的脸色就已经开始怀疑了。她想起这个场景是那么熟悉,九个月的宫诀经石院长的手,也是这么说的,十一个月后才出生。方琳就已经想到,可能小乔也要十一个月生孩子。
“十一个月出生的男孩儿是条龙,女孩儿是条虫。”安景希忽然开了这么个玩笑,身边的宫雪就不愿意了。
连忙一手揪住安景希的脸,“你说谁是条虫,你说谁是条虫?”
话音落地,莫匀已经端着水进来,看见宫雪揪住安景希的脸,脸上立即显现出不悦的神色。但是她却没有说什么,端着水蹭着宫雪走到了南小乔的身边。
“小乔,你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这里会不会有点吵闹,让他们都出去吧?”莫匀还是十分紧张南小乔的,她一直都心疼的站在手术室外面等着南小乔生孩子,除了宫诀,也许莫匀是最紧张小乔的人了。
看莫匀和小乔姐妹情深,安景希从背后拉住莫匀的手。
“好了好了,现在小乔好好地就好,母子平安就好。”安景希把莫匀拉出了病房,“不许哭啊,不许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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