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常人巨大数倍的躯体,肩膀上突出隆起得锋利白骨仞,肚子里头的骨络也全是白骨,没有内脏....很难想象,这副躯体的主人原来会是一个佝偻的老婆婆。
瞧着阿骨婆追出了屋外,無悔迅速得拉着我从窗户里爬了进去,冲到狫山的床榻前,拿起狫山腰间的玉牌就要走。
阿骨婆已经没救了,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带着玉牌离开这里,地上的飞天金蚕变回了拇指一般大小,正艰难的蠕动着,想要爬向盒子里的蝉蛹,它晶莹剔透的小眼睛里溢出了滴滴泪水。
盒子里拇指大小的蝉蛹已经变成了紫色,早已死去多时,飞天金蚕爬到自己的幼崽跟前,用自己的脸颊摩挲着蝉蛹薄皮,发出跟人类似的呜呜声,泪水在不停得流,这是一个母亲对于幼崽死去的哀鸣。
“将金蚕一起也带走。”说着,我用布将缩小的飞天金蚕给包好,和無悔从窗户里窜了出去,逃到后门外,陈海生与小胖立即迎了上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气息。”陈海生皱眉望着院内。不多时,阿骨婆在众人的注视下身影缓缓升起,在空中张开了一双白色的骨翅……
“飞天旱魃。”望着那巨大的身影,陈海生大吃了一惊。
“是骨魔”我纠正道:“是阿骨婆引发了身上的血脉诅咒。”
“什么骨魔,这分明就是古录上记载着的飞天旱魃,阿骨婆是飞天旱魃的血脉后人。”
要真如陈海生所说,那这怪物的来头就大的惊人了。传说旱魃自黄帝蚩尤逐鹿之战以后便被留在了北方,据说后来变成了人类,但是,身上依旧有旱魃的诅咒。
我仍旧不相信:“不可能,阿骨婆他不吸血,他不会是旱魃的!”
“笨蛋,谁告诉你旱魃吸血的,旱魃在没有受到诅咒之前,她也是黄帝阵营的真神。”
“可是阿骨朵呢,阿骨朵要是飞天旱魃的后人,绝对不可能这么弱?”我依旧不相信,善良的阿骨朵怎么会是那邪恶东西的血脉后人。
陈海生狠狠骂道:“笨蛋,这世上有这么多母子,姐弟,夫妻。你怎么肯定他妈就是他妈,他姐就是他姐,他老婆就一定真的是他老婆。”
这话听得我很想揍他,就算你想说阿骨朵未必是阿骨婆亲生的,也用不着举这么一个例子吧,当然,我能理解,现在这情势捉急,换谁都没有好脾气。
难道堆着笑脸和你说:“阿骨朵不一定姓阿骨,说不定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只狗叼着襁褓中的婴儿,送到了阿骨妈的家门口,从此……她们过上了母慈女孝的幸福生活”
想想还是别逗了……
陈海生劈头盖脸骂了我一顿后,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空中的飞天旱魃身上,凝重得说道:“绝不能让她飞出来,不然寨子里的人都会死。”
飞天旱魃是灾难的代名词,全身的血液枯干,只剩下粼粼白骨,所以对于血肉,飞天旱魃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饥渴,这种饥渴,就像男人饥渴女人一样,是一种天生的本能。
陈海生想要冲出去时,却被無悔一把拉住,無悔望着院落中打斗着的飞天旱魃道:“先别轻举妄动,你忘了吗?狫山手下还有鄂王的天兵。”
我连忙道:“对,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可以借此引出狫山的天兵,尽可能的借用阿骨婆来消灭狫山的底蕴。”
即使要去阻拦飞天旱魃,也要等到狫山的底蕴被耗尽,现在这个时机,冲出去不仅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还指不定会给狫山脱身的机会。
院落内时而传出野兽般的怒吼,时而传来呼呼的狂风,狫山已经唤出了体内的阴蛇蛊王,但是飞天旱魃毕竟是远古的生物,哪怕血脉在岁月的流转中已经淡化了,威严仍然不容侵犯,只几个呼吸不到,阴蛇蛊已经被绞杀了三次,每一次重生,阴蛇蛊王就虚弱一分,尤其对上如今好噬血肉的飞天旱魃,正好是被克制的干干净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