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外的动静让里面的人有了警惕,一名敌军少尉手里举着枪从茅屋里出來,刚刚打开门,就感觉肚子一疼,一个极其寒冷的气息就钻进了他的身体,全身开始感觉到冷,而且越來越冷,在他临死之前,看见的是尸体,满地都是尸体。
茅屋的房门打开,忽然间涌进來七八个男人,人人手里都握着刀,刀尖上还在滴血,竟然沒有人问他们是什么人,也沒有人喊叫,两拨人就这么静静的站着。
“啊,”这一声啊短促而沒有情调,一听就知道,是被人用社么方法突然停止的,喊那声的人嘴巴张的大大的,愣愣的站在那里,就像傻了一般。
“你们是什么人,”少校终于说了句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有点傻,对手穿的衣服虽然破烂,墨绿色的钢盔,橡胶鞋已经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何况在这山里也不会有人有这样的本事。
“你们想干什么,”少校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扶住椅背,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武松将上校的话翻译给刘文辉,刘文辉左右看了看,一部老式的发报机就在墙角,那个带着耳机的敌军高举着上手,示意自己什么也沒做。
刘文辉沒有理会少校,径直走向发报机:“看好他们,凡有乱动者,你们看着办,”
屋里的敌军也就五六个,这山上虽然兵力很对,武器也很好,在指挥部里也不过五六个人,他们各司其职,电报员、通讯员、参谋、副指挥官以及几个勤杂。
刘文辉一把将那发报员拨开,对武松道:“尽快搞好,我们的时间不多,”
调整好频率和呼号,武松开始对着无线电大声喊叫,还不错,沒过几分钟,无线电的那边终于有了回应,一个声音激动万分的交道:“子弹、子弹,我是利剑,请讲话,”
武松连忙将话筒递给李文辉,刘文辉大声道:“利剑,利剑,子弹请求增援,请求增援,”
“报告、方位坐标,立刻增援,”那一段依着忙碌,应该是有人正在那支笔记录。
刘文辉道:“坐标827高地,请求火力覆盖打击,”
“利剑收到,请稍等,立刻增援,”
刚下无线电的听筒,刘文辉松了口气,制定的三部计划,前两步非常成功,按照他的估计,如果他们的轰炸攻击得到批准,空军从昆明起飞,用不了一个小时便可以赶到,他们现在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等待。
刘文辉拿了把椅子,坐到了敌军指挥官的对面,上上下下打量了那人几眼:“我怎么觉得你如此面熟,难道我们在什么地方见过,”
从刘文辉走进这个茅屋,敌军少校就在一直观察这个年轻人,他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不过这感觉里带着些许的恐惧,每次与刘文辉眼神相对的时候,都会身不由己的打一个寒颤。
“不,应该沒有吧,”少校眼神有些闪烁。
刘文辉仔细看了看,呵呵一笑:“沒见过就好,那我杀起你來就不会手软,”
少校一听这话,连忙改口:“见过,见过,两年前奇穷河大桥,守桥的就是我,”越说声音越小,几乎都听不见了。
刘文辉总算有些印象,扭头看了看大牛和梅松,那可以说是和梅松第一次联手,哪一仗虽然打的不怎样了,却奠定了他与大牛、梅松三人的关系,想想,这个敌人也算是将他们三人拉到一起來的。
刘文辉轻轻拍拍少校的肩膀:“难怪我看你有些眼熟,都是熟人呀,那咱们可以好好聊聊,先让你的手下放下武器,屋子外面的全都退到五十米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