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语一字一顿,自己丝毫没察觉到哪里出了问题。
安以曦却越听越心惊。“你确定只喝了那碗草药,出事那天晚上有没有吃什么?”
“那天晚上,因为检查没怀孕,我没心情吃。就早上喝了草药。不会的,妈不会害自己孙子的,她肯定是无意的。”
她已经猜到了,但她不想去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她猛然间抬头,眼中闪过一抹祈求。“这事,别告诉他,好吗?”
“你此时还想着他,你难道就不该想想你孩子有没有保住吗?”
她猛然间伸手摸向肚子,抬头无声的询问着他。
她眼中的祈求,希冀让她心软了下来。“胎保住了,但不稳。按理说滑胎药是不会如此见效的,但那天晚上你抽了几次骨髓,身体无比的虚弱,见效才如此之快。不过,也好。如果多喝一次,胎纵使保住生下来估计也有问题。”
“谢谢。”
“我能保你一次不能保你第二次,你最好告诉他,只有他才能保护你周全。”他虽然很不想说出口,但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他必须说。
这样草药滑胎,最传统的方法,对身体损害很大。
“好,我知道了。”
见她寂寞萧条的背影,他悄悄的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
关门的那一刻,他拨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他在1503病房。”
“谢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