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新月这兴趣满满的样子，帝圣诀面具下的蓝眸微微闪了闪，忽然他的周身被一股浓郁的忧伤包裹住了，“灵儿，我怎么看你很是幸灾乐祸的样子？”

他的声音沙哑，像是受了什么重创的样子。

新月嘴角抽了抽，说他扯，他还就喘上了。

而且，她的幸灾乐祸有这么明显吗？她只是多了一份好奇心，好奇谁敢这么不怕死的背叛帝圣诀，要知道背叛了他就与灰飞烟灭划上了等号呀。

“咳咳……”新月轻咳两声，掩饰了自己过于突出的情绪，嘴角优美上扬，绝美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你不愿意说就是了。”

不就是背叛吗？她还经历得少了？千万世的轮回，千万世的背叛，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一世会怎么样。

帝圣诀脸色有一刹那的僵硬，他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俗称，偷鸡不成蚀把米！

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啊，他是想新月听了他悲壮的故事可以对他多些心思，哪知道心思没多，反而让他自己……

不过他帝圣诀是什么人？脸皮堪称铜墙铁壁，扯了扯唇，笑道，“灵儿可是生气了？”

生气？新月眼睑微微沉下，从帝圣诀出现开始，她就开始为他破例，先是莫名其妙的受威胁，其次是心中那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再是她莫名其妙的接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