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慕九硬生生把一只酒壶给涅破了，脸上却带着笑，只一双眼睛像是要杀人一般，紧紧盯着凤灼曦身边的两只小妖怪看。

落霞不解，不过她生平最是精灵，见慕九似乎不怎么开心，干脆站了起来，自己纡尊降贵走到慕九那一席前款款坐下，伸手捏了一粒葡萄，送到慕九的嘴边，笑盈盈道：“慕公子，尝尝我们城里出产的鲜果，可不比人界的差哦。”

慕九看了一眼凤灼曦，张嘴咽下了那粒葡萄。

凤灼曦笑的更开心了，白棋去在她的身后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慕九，你做什么呢？待会儿主人要是真是拿剑砍了你，我可管不着的。”白棋不敢跟凤灼曦说话，只能对慕九传音入密。

慕九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她可以搂着小妖怪，本王为何不可以吃个葡萄？”

白棋翻了个白眼：“她可以一辈子不理你，你做得到吗？”

慕九一愣，像是如梦初醒似的。

是了，凤灼曦这个人对人对己都是一样的心狠，若是真的惹怒了她，一辈子不理他了，那他要怎么办？

难不成还真的就这么一辈子跟她做个陌生人了？

想到这里，曾经经历过无数凶险、曾经劈山赶海也不皱一下眉头的慕九，手心里忽然冒出了冷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