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爷子的语气中，带着一抹急切，似乎很想知道这个答案。

眼巴巴看着纳兰馨儿，期待着。

纳兰馨儿都不忍心隐瞒了，抿了抿唇，坐在了他床边，帮他整理掀开的被角。

“你……不记得你怎么晕倒了？”她问。

古老爷子一怔。

昨天的事……

他脑袋有些疼，但那一幕，还是没有忘记。

他记得自己当时看到皇甫老夫人发脾气，然后进去劝了几句……后来……后来他看到她痛苦，心里觉得很疼，如果她那么为难，那他不如……

她盛怒之下，误会他是来看笑话的，踢了一脚，无意中把碎瓷片踢到了他手腕上，害得他大出血……他凝血功能不好，一个小的伤口，就有可能丧命。

而看到她对自己的紧张，不知怎的，他就鬼迷了心窍，干脆主动把伤口弄得更深一点，以吸引她更多一点的注意。

她？

古老爷子颤着唇：“馨儿，你快告诉我，是不是小君送我来这里休养的？是不是小君帮我找的医生，是不是小君……陪我了一整夜？”

皇甫老夫人的闺名儿，叫小君？

她并不知道小君是哪一个，听着这么年轻可爱的称呼，忍不住就猜了一猜。

他只记得昏死前的一刻，是躺在老夫人怀中的，老夫人那放下矜持，透出焦急和痛心的神情，他看得是一清二楚！

纳兰馨儿尴尬地笑笑：“嘿嘿，那……小君是谁？”

纳兰馨儿眨眨眼，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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