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心尖上疼过,他恨她,夺了她的处~子之身,他和她签订了契约,让她日夜服侍他,满足他的欲~望。
刚才那个粗鲁的问话,不正是符合宫擎一贯的性格吗?
薄唇动了动,他忽然开口,冷冷地问:“那个男人,有没有动你?”
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喘息着,猛地睁开了眼。
宫擎他……问什么?
难道还在计较,她有没有被别的男人碰过?
宫擎左胸伤口处,被她一撞,又渗出了不少血。
宋宋一愣,傻掉了。
宋宋呜咽一声,想也没想,本能地,一下子扑入了宫擎的怀中。
他又不会对她动心——相认这么多年了,他对她连兄妹之情都没有,又怎么可能对她有那种,叫做“爱”的东西?
他难道不是像她一样,第一眼看到他平安无事,还活着,就觉得一切都满足了吗?
哦,她忘了。
但他哼也没哼一声,而是深吸一口气,将她抱得更紧。
过了好几秒,才缓缓推开她。
这样的他,怎么会关心她的死活?怎么会关心她的伤势?
宋宋的脚底、手腕、下巴……全身几乎没有一处不在疼,可这些疼,都比不过她此刻心底的疼。
抿了抿唇,她沙哑着嗓音,努力用平静而温和的语气,回答他:“他……没有……没有动我……时间……太……太短……”
说着,不自在地拢了拢,那破碎的,几乎快要遮不住身体的床单。
她庆幸银豹主仆急着撤退,虽然凶残地卸了她下颌骨和手腕骨,还言语羞辱了她半天,最终却是没有时间,对她做更多更可怕的事。
宫擎眸色深沉,辨不出喜怒哀乐。
只是语音隐隐蕴含了一抹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