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出来，司机立即下车给他打开了车门，之后，回到驾驶座上，“少爷，回公司吗？”

“嗯。”

劳斯劳斯在下一秒，缓缓地驶离餐馆门口。

林温心出了餐馆之后，便一路往她工作的大楼走去。

她一路徒步走着，公司大楼有些远，她走得双腿发酸，却并没有停下。

脑子里，全是顾翌那双质问的眼神，而愤怒的声音——

你知道我是怎么醒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心思找到你的吗？你知道那个问题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

顾翌的每一个质问，都像是一把利刃，往她的心口捅了一刀又一刀，让她无力还手。

空气中，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冬日化成了白雾，她的眼底带着深深的自责跟刺痛，“对不起，顾翌，我不能再害了你……”

她闭上眼，藏在她眼泪的泪水，终于涌出了眼眶。

她在大街上徒步走了好久，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公司门口，缓过神来的时候，才意识到已经酸胀得不行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