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十五摊了摊手,看向容溪消失的方向,半边脸无奈,半边脸崇拜,低声问道:“你说,怎么办?”
冷十六瞄了他一眼,冷声说道:“拜托能不能先把你的鬼脸给换了?”
“切……”冷十五又摆出一副面瘫脸,“这王妃,还真是特别啊。”
冷十六抿着嘴唇,王爷身边的暗卫都是按号排列的,而所排的号,代表着这个暗卫跟在王爷身边的年数,自己跟随王爷,已经十六年了啊……
今天王爷让自己留下来照看王妃的时候,着实让自己诧异了一下,但现在看来,这样的王妃的确能够让王爷如此,也只有这样的王妃能够配得上王爷。
只是……王妃的性子,也未免太冷太傲了一些。
他沉默着握了握刀柄,“你跟过去,我去回王爷。”
“好。”冷十五身影一晃,追了上去。
冷亦修站在窗前,他换了一身便装,今天晚上没有月光,他的月白色长袍让他看起来皎皎如月,背影修长而笔直,静静的站在幽暗的羊角灯光影里,落寞、寂寥。
“什么事?”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
容溪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心中万分怀念现代的手电筒、打火机一类的东西,这火折子,也太难用了些。
门上高悬一块黑底金字的牌匾:“容府”。笔迹雄浑有力,笔峰飞扬,带着书写之人特有的威武之力,容将军的亲笔。
院子里很静,除了树叶的沙沙声和草丛里的虫鸣,四周一片寂静,容溪轻轻的顺着走廊下的丛慢慢的寻向书房。
冷亦修挑了挑眉,他望了望如盖的苍穹,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灼灼明亮,半晌,他语气坚定道:“暗中保护,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容溪……容溪……冷亦修在心中默默念着她的名字,你都未曾知会我一声,究竟是怕连累我,还是根本心中无我?
“怎么回事?”似乎一个领头的人过去寻问。
容溪躲在暗处,从正门硬闯是不行的,自己是来找寻证据,而不是来拼命的,她转身向着后门而去。
高大的府门漆得油黑发亮,碗口大的铜钉镶嵌其间,大门紧闭,上面贴着白底黑字的封条,白纸如同两道剑光,带着森然的冷气,扑面而来。
她双手紧握了握,记得在一处院墙外有一株大树,可以探到院子里,趁着两队人马都巡逻过去的盲点,她急忙身子一跃,奔向那棵大树。
“当然是证据。”冷十六用一副你是白痴这点都不知道的眼神看着他。
通敌卖国,这种罪名应该是有实质性的证据才可以定论的,这实质性的东西应该就是文字一类的最有力了,一定有蛛丝马迹的,一定有的!
容溪仔细的翻找着,大部分是一些早先战时的军报,还有一些空白的奏折,最下面的抽屉拉开着,一个小布袋的抽绳荡在外面。
容溪刚刚落在那棵树上,正准备往里跳,突然听到不远处一声断喝:“什么人?”
容溪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布袋口上还粘了一些红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用来放印章或私章一类东西的,只是,里面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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