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曜和仆睿黎两个喝了泻蕃叶的是一夜不能安枕,南宫筱伊倒是一夜好梦。
平淡的日子过了几天。到了南宫筱伊和宗政曜接风宴的前一日。
宗政曜,沫临风,宗政水烟,宗政宸,都不约而同来到了南宫府,甚至,还有玄清和青叶两个人。
几个人就坐在了正厅,神色凝重,南宫步青看这架势,知道他们肯定是有要事相商,就要离开,可是,却被南宫筱伊叫住了。
“等等,也不是外人,一起听吧。”南宫筱伊淡淡的语气,可是,那句不是外人,可真是让南宫步青心里有说不出来的喜悦。
几个人也都附和,南宫步青也不矫情,坐了下来。
“明天就是接风宴,我们回来也有几天了,如果我没猜错,宗政津他们应该会选择这个时候。”宗政曜神色凝重。
“没错,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机,三皇子殿下根基未稳,可是大皇子在京城盘踞多年,根深蒂固。”南宫步青发表自己的见解,说的的确没有错,不过,宗政宸这么多年在京城也不是白待的。
“嗯,说说吧,你身为右相,应该手下的人也不少吧。”南宫筱伊怎么不知道,南宫步青做了这么多年的右相,手下能没有几个门生?
“的确有,户部尚书与我乃多年好友,兵部侍郎是我的门生,不过,左相是我死对头,他手下也有些门生,比我不少,还有大皇子一派的,例如,兵部尚书等等,还有一派是纯属保皇派,衷心于皇上,不过,这种人已经很少了。”南宫步青想到一直和自己作对而且衷心于大皇子的左相容湄就恨得牙根痒痒。
南宫筱伊蹙眉,才想用灵力把他弹走,宗政曜就站在了南宫筱伊面前,结果,结果,不用说,听风果断断的撞到了宗政曜的怀里,宗政曜的手一直背在背后。
剩下的人,显然没有想到。
“哦?看来这左相还是一个麻烦,那不如快点解决。”南宫筱伊面上带着笑容,可是,红唇说出的话却是让人感觉一阵心悸。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过,有一个消息,你是别想知道了。”听风突然想到什么,立马来了精神,也不哭丧着脸了,一脸的得意,好像在说,你不放了我,我就不告诉你。
“我错了。”听风哭丧着脸,只得认错。
“仆睿黎,我的‘雪山毛峰’味道如何?”南宫筱伊笑着说。
南宫步青早就知道这个女儿的不,一般,所以听到这些话没有说什么,只是听着。
“这样吧,你放了我,我就告诉你。”听风可不想放过这次能逃脱的机会。
“动用我冥域的人,作为冥皇,我不知道也不好吧。”南宫筱伊扶额,刚才还想他长大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幼稚。
这个小厮前脚才走,后脚就有一个小厮来禀报,“后门听风阁听风公子求见。”
“快请。”南宫步青说道。
宗政曜像是没事人一样,喝自己的茶,不知情的人都是一脸茫然,这茶,很独特么?可是,作为皇宫中知道宗政曜从南宫府回去就跑了一夜茅厕的宗政水烟和宗政宸,也能猜到事情一二。
南宫筱伊真是庆幸这门能同时通过两个人,不然这两个人绝对会因为谁先进来再打一架的。
“哼,我要去见主子,才不和你说!”两个人扭头,同时走进了正厅。
“哈哈,筱伊的茶,果然独特,独特。”能不独特么,见过把泻蕃叶放在茶阁子的么,看过拿泻蕃叶招待客人的么。
宗政水烟:问母后。
“风汶,你别得意!!!”听风咬着牙说出这句话。风汶听了还没说话,就被沫临风打断。
听风偷瞄一眼宗政曜,欲哭无泪,真是倒霉。
“三哥,别急啊,马上就到了。”宗政宸还是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卖关子。南宫筱伊不免想到,这小六还是长大了。
被撞了一下,宗政曜感觉到听风这几年修为没有落下。
“说说吧。”宗政曜看着宗政宸。
“咦 ?这么硬?还没有胸?而且是玄衣?不对啊主子,现在你的口味这么重?不仅裹胸还穿……”听风越说声音越小,越说越小,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关于大皇子。”听风就说了一句,南宫筱伊立刻说,“放了他。”听到南宫筱伊开口,宗政曜只好放了听风。
“哼,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又是异口同声。
“还用了风汶是么?”南宫筱伊浅笑嫣然。
而南宫步青,早就见识过了,所以不震惊。
“嘿嘿,宗政曜,嘿嘿,我,你,她,这个……”听风看到宗政曜如同泼墨一般的脸色,话都说不好了,哭丧着脸,主子太坏了,四年没见,主子变坏了,一定是宗政曜带坏的,一定是。
宗政水烟:三哥,你又惦记筱筱的雪山毛峰了吧,活该拉肚子。
两个人不说话了,知道如果再说话一定会被南宫筱伊“羞辱”的更难看。
沫临风作为在青城就和他们在一起的,自然也不奇怪,两个人掐架简直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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