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夜,我想我对你的爱,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深刻,面对生与死时,我只能选择生,人,只要活着,可以没有爱情——
我们曾经历经过很多美好与甜蜜,你知道我的每一个喜好,怀贝贝那会儿,我喜欢吃甜甜的豆沙包,你半夜都会起床帮我去买,可我在你面前又是那么的任信,记得有一次路边有个女人跟你搭讪,你跟她说了几句话,我都和你冷战了好几天,我觉得你根不本应该搭理那种不洁身好的女人,现在想来,确实是我在无理取闹。谢谢你司夜,谢谢你包容我的缺点。
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我承受了人生太多不能承受的东西,我的心没有你们想象中的坚强,我快要疯了,快要崩溃了!这种无尽的折磨与痛苦,我只希望快一点结束。
司夜,如果不是你,我不会被遭受到这种常人不能承受的疯狂折磨,我受够了!我知道你们找不到我,也无法尽快救我出去,我没有办法了,只能答应何莫言,将你让给他。
我还年轻,人生的路还很长,即使没有了你司夜,我也能好好的活下去。何莫言他说,只要你一个晚上,司夜,请你,一定、一定要答应我,好好的保重自己,我们可以没有爱情,但是不能没有生命!
最后还有一件事,司夜,明天就是我爸爸的生日,他爱喝酒,我们家那瓶十几年的白酒,你拿出来送给我爸爸吧!
乔颜落说完这段话,已经泣不成声了。
何莫言满意的收起录音笔,他轻轻地拍了下乔颜落的脸庞,笑容满面的说道,“接下来,就看他对你的爱有多深了?”
乔颜落闭了闭泪水模糊的双眼,她不再去看何莫言那张斯文秀气却十分变|态的脸孔。
……
慢慢的,他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
蓝凌之说完,他又皱了下眉,“不过第四句,乔颜落她是什么意思?”
“凌司夜,你以为,不吃不喝,这样自虐就能找到乔颜落了吗?你要是倒下了,她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蓝凌之愤怒的吼道。
“司夜,有人送了这个过来。”
蓝凌之,“……”
这时,敲门声响起,蓝凌之起身,下属拿着一个白色信封递到他手中,“蓝少,这是一个小男孩拿过来,说有人要转交给凌总的。”
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没用,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她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他竟然一点音信也没有,像一只无头苍蝇,茫然而无措。
蓝凌之赶紧拿手机,查了起来。
“司夜,人是铁饭是钢,先吃点东西吧!”从事发到现在,司夜粒米未沾。
蓝凌之点头,“范围缩小了,要找出乔颜落应该不用太长时间。只是以何莫言的性子,就算我们找到了乔颜落藏身的地点,何莫言会不会狗急跳墙?来个共赴黄泉?”
快燃尽的烟蒂烫到手背上,发出滋滋地响声,他却浑然不觉,直到另一只手将他手中的烟头抽走。
第四句:我们家那瓶十几年的白酒,你拿出来送给我爸爸吧!
……
当天晚上g市电台,正在直播一档访谈商界成功人士的节目,
蓝凌之,“也就是说,乔颜落现在被何莫言关押的地方,是在荣湾路,而且那个叫谢容的小姐,见过何莫言!”
凌司夜幽眸深深的看了蓝凌之一眼,他薄唇紧紧抿起,没有说话,而是打开录音笔,再听了一次。
“吃不下也得吃。”蓝凌之扯着凌司夜的手臂,将他拉到了沙发上。
蓝凌之看到这四句话,他摇摇头,“没有什么不妥啊!”
第二句:可我在你面前又是那么的任信,记得有一次路边有个女人跟你搭讪,你跟她说了几句话,我都和你冷战了好几天,我觉得你根不本应该搭理那种不洁身好的女人。
听到乔颜落沙哑而带着哭腔的声音,凌司夜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凌司夜点点头,“嗯,她第二句话,表达的讯息,应该是一个小姐,第三句话……”凌司夜又放了那段录音,重复了好几遍他写下为的第三句话,“听出来了么?”
削薄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冷沉沉的开口,“我给你一个晚上,能不能找到乔颜落的具体藏身点?”
凌司夜点了点头,“是……”紧握了下手中的签字笔,凌司夜继续说道,“这家豆沙包的店名,应该就叫甜甜豆沙包,凌之,你马上搜下这家豆沙包的地址。”
“她没有变心。”凌司夜沙哑的嗓音响起。
“我自有分寸。”
听完录音,蓝凌之嘲讽的道,“靠,她怎么能这样?为了活命,就要将你让给何莫言?这就是她对你的爱?乔颜落平时看着不像这种人,怎么一到了关键时候,这么经不起考验了?正应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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