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炜的表被偷了,教室里顿时哗然一片。
有同学冷哼起来,“沈炜,你什么意思,我们这里是贵族学校,你一块几就算值几十万,我们也会不屑一顾。”
“就是,沈炜,你的表不见了,难不成怀疑是我们偷了?”
沈炜站起来,他面色沉静的对大家说道,“我的表是在教室里不见的,有钱的同学肯定不会偷了,但你们别忘了,我们班还有贫民窟里出来的——”
“沈炜,你什么意思?我们再穷,也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班上几个穷人家的孩子都站了起来,愤慨的瞪向沈炜。
沈炜没有理会他们,他走到讲台上的老师面前,“老师,我要检查他们的课桌和书包,这块表在有些同学眼里不值钱,但对我来说,它是有纪念意义的,我今天非找到它不可。”
老师点点头,“大家将书包都拿出来,课桌也打开,我跟沈炜两个人一起检查。”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大家还是按照老师说的将书包拿了出来,课桌也开打了。
检查到易瑾时,沈炜仔细的翻了遍他的书包,然后又朝他课桌里翻去,易瑾发现,沈炜检查他的时候,明显要比其他人用心一点。
眯了眯幽深的黑眸,易瑾心里忽然腾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老师带着易瑾走了几步,听到馨儿的喊声,他回头,朝凌司夜看去。
“老师。”凌司夜的声音沉冷、磁性,他在走向老师的时候,同学们都不敢吱一声,仿佛都被他慑人的气场震撼住了。
……
“老师,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声,请你一定要查清楚,我没有偷沈炜的表。”
老师立即上前,笑着和凌司夜握了下手,“凌先生,你好,今天没想到你会过来,要不我们去办公室坐坐?”
“老师,易瑾他不会偷沈炜的表,你连查都不查,就定了易瑾的罪,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馨儿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豆大的泪珠源源不断的掉了下来。看着易瑾被冤枉,却又无能为力,她的心,好像扎进了利刺一样,疼痛不已。
老师皱了皱眉,“易瑾,我知道你的性子,绝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可你要怎么解释,手表在你的课桌里?你课桌锁的钥匙,只有你一人有吧!”
从小到大,他都明白这个社会有多到现实残酷,他一直很努力、上进的想要改变,可是在这些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富家子弟面前,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那么苍白,那么卑微。
“沈炜,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易瑾在一起,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他钱在我面前献殷勤。再说了,是我追求的易瑾,向来都是我讨好他,他如果想要一块钻石手表,我都会送给他,就你这块破表,他会瞧得上眼?易瑾从来都不是那种贪慕虚荣的人,你少冤枉他。”
因为他家里穷,一开始,他们就给他定了罪!
“不可以!”馨儿美眸里满是愤怒的火苗,“老师,易瑾绝对不会偷沈炜的表,您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让学校对他进行通报批评,更不能记他大过。”学生的档案,要是被记大过了,对易瑾上q大,而且将来从政、入党,都是有影响的。
易瑾用力的抿了下双唇,他再一次冷声道,“我没有偷。”
“馨儿,我没事,清者自清。”易瑾看着难受不已的馨儿,他眸色暗凝,复杂的情绪在眼底翻痛。
尤其是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正如寒潭般冷冷凝视着老师,老师的心,顿时轻颤了一下。
说实话,他做为贵族学校的老师,见过的有钱人不在少数,可每每见了凌司夜,他心底都存了一份敬畏。
“不可能!”馨儿气愤的从课桌上站起来,她走到易瑾身边,脸色铁青的瞪着沈炜,“班长平时什么样的为人,我们大家都清楚,他怎么可能偷你的手表?肯定有人栽脏陷害。”
“爸爸妈妈,你们一定要帮帮易瑾,他不是那种人——”
凌司夜不冷不淡的点了下头,“你碰过那块表没有?”
“凌馨儿,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要被易瑾老实的样子给骗了!好,你说他没有偷我的表,那么,我的表怎么会在他课桌里?要知道,大家的课桌都是有锁的,不是他偷的,难道是我的表自动飞过来的?”沈炜满脸鄙夷的说道。
同学们看到凌馨儿的父母,都忍不住发出惊叹,难怪凌馨儿长得好看呢,原来他父母是比电影明星还要耀眼的人。
“是啊,易瑾,你就承认了吧!想讨好凌馨儿也不要用这种方法嘛!”
现在,就连栽脏陷害都来了!
各种难听的议论纷至沓来,馨儿气得红了眼眶,她哪里会不明白,就是因为易瑾和她在一起了,才会遭来这些纷争。
教室里传来一阵冷抽声,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向易瑾,仿佛不敢将他与小偷这个词联系起来。
馨儿看着跟着老师离开的易瑾,她用力咬住唇瓣,眼神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悲凄,就在她不知所措,难受不已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馨儿。”
乔颜落看着泪眼婆娑的馨儿,她替她擦了擦泪水,拍了拍她不停颤抖的肩膀,心疼的道,“没事了,你爸会处理的。”这些天,她和司夜都发觉馨儿的心情不太好,今天两人特意早点下班,亲自过来接她放学,在校外等了会儿,见其他同学都出来了,他们打馨儿电话又没人接,就一起过来教室看看,没想到,一来就看到她女儿梨带雨的极力维护那个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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