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五个日本鬼子,被这奇怪的五个人一人一个,不费吹灰之力,全部杀死。
邬蠹冷哼一声,淡淡地道。“跑不了。”
紫玲玎仅有的一根筷子也没了。
那人整个头盖骨被打飞,脑浆溅落唐方一声。
“妖怪,妖怪!”剩下的日军,吓得脸色铁青,用日本话叫喊着,宣泄着自己内心对刚刚所见的一幕的害怕之情,唐方从出手到杀人,他们中间没有一人看清楚了,这速度,除了妖怪,还会有谁会有?
唐方一把抓住那个领头的日军,用抢过来的枪抵在了领头日军的头上,扣动扳机……
“是她,是她!”几个日军连忙转身,用枪对着看着紫玲玎,领头的日军受了重伤,又疼又怒,再也顾不上怜香惜玉,大声道:“八嘎,八嘎!!杀了她,杀了她!”
那人整张脸扭曲变形,变得惨绿,再然后,脸上的血肉一点一点地开始簌簌掉落,旁人见此情形,纷纷尖叫着跑开,路中心只留他一人跪立着。
当他们再看见紫玲玎,手中的木筷已经少了一支,再看自己首领的手上,穿过去的不正是紫玲玎手中的那只已经消失的筷子吗?
“啊!”一声惨叫,一个日军跑了三步之后,一根木筷从后颈直接穿透喉骨,那人站在原地,想努力的扭头看看杀害自己的凶手,但是到底没有如愿,喉间一声嘟囔,膝盖一软,扑通一下倒在地上。
“到我了?”方云微微一笑,手轻轻地在桌上一拍,只见似乎一道金光闪过,一物以电光火石的速度飞出,照着仅剩下的两人中一人飞去,轰的一声,金光闪过,地上空留一堆血肉,在离门三米之外,门外顿时传来路人的一阵惊恐地叫喊之声。
话音刚落,那人忽然骤然停住,如同被人点穴了一般,喉间微微发出轻微的声响,然后是整个身体,如同无数蜜蜂扇动翅膀,发出嗡嗡的声音,那人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喉间一嘟囔,嘴一张,一个黑乎乎的甲虫般的物体从他嘴中吐了出来。
那道金光再次飞回方云的身边,这一来一去,速度极快,常人肉眼看到的只是一道金光,但是在场的四人却是知道,方云出手的,是祝由尺。方家的镇宅神器祝由尺。
“不管是不是,我劝你们还是快走吧,杀了日本人,不是那么好玩的事情,我这里不敢再收留你们了,恐怕连我也得牵连进来,唉,忍一忍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你们怎么就这么不知道轻重了?”
紫玲玎神色如常,坐在那里,看都不看这几个日本人一眼。
“妈的,溅得老子一身是血,又得洗了。”唐方皱了皱眉头,一手推开这个日军的尸体。
剩下的四个日本鬼子顾不得为自己的首长报仇,一溜烟地连滚带爬地往外跑去。
“进来刚好五个,这么巧?”白寒道。
白寒不动声色地放开掐决的手。
在湘西一代,祝由一脉的声誉极隆,被认为是神仙一般的人物,有这等神鬼莫测手段的,只有可能是祝由门下,所以这老掌柜故有此问。
唐方心中不由微微有些火起,刚才若不是自己几人出手,这几个日本鬼子在他店里面杀人放火,什么做不出来,说起来,自己还算是救了这老掌柜一命,没有想到这老掌柜不但不感谢,反而这般懦弱,责怪自己几个鲁莽,甚至要赶自己几个走。难不成真当要被这些日本鬼子作为案板上的肉,予取予夺才好?唐方淡淡地道:“我们自己知道怎么做,该走的时候我们自然会走,你就不要多嘴了。”
“送死,为什么?哦,你是说他们专程派人送死,只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底细?”
“敲山震虎,但愿他们能知难而退。”邬蠹看了一眼窗外,目光阴寒,一转瞬便将目光收了回来,窗外一个军服女子,站在慌乱的人群之中,容貌与气质极不相称,与邬蠹只是对了一眼,瞬间便消失在人海之中。
“扎手的点子,很快就回来了。”方云喝了一口酒,扔下一个光洋道。“这顿由我方家做东了,走吧。”
“狗皮膏药,甩不掉哦。”白寒呵呵一笑,不知道是自我解嘲还是幸灾乐祸。
“他的算他的,我的算我的。”紫玲玎往桌上又扔了些散钞,站了起来。几人前后脚隔着一段距离,先后出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