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云笑了笑,毫不介意地用手一抹道:“没事,姐姐乃是神仙般的人物,想必这口仙水,也如同琼浆玉液一般,能得到姐姐恩赐,是我的福气。”
说完一把将紫玲玎横在肩上,笑着对邬蠹道:“师兄是在这里再玩会,还是和小弟一起出去。”
邬蠹哼了一声,面色如同一块千年寒冰,道:“若是不跟着你,紫玲玎的肉身我会得到吗?”
“师兄为了得到紫姐姐的肉身,可是煞费苦心,这份心机,小弟自愧弗如啊。”
“彼此彼此,你不是为了自己的肉身,引的我们来此,差点死在了七步断头杀的手里面。”
方云微微一笑,邬蠹虽然心机沉狠,但是在口舌之上,向来不饶人,与他斗嘴根本没有半分的意义。
两人同时出城,邬蠹始终与方云保持在随时可以出手的距离之内,此子自从坐过白骨观之后,不仅仅变化的只有容貌,而且连心机也变得高深莫测,若是这小子是从前刻意隐藏,邬蠹打死都不信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能够骗过祝由的那些老妖怪而不出现一丝一毫的破绽。
唯一的解释,就是此时的‘方云’,已经非那是的‘方云’,眼前的这个人,根本就不是‘方云’!
但是,此子到底是谁?其中的变故一直都是邬蠹百思不解的地方,此番同来,邬蠹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其实私下对方云一举一动都十分留意,在他的脑中,已经开始渐渐的将方云和另外一个人想匹配起来。
只是,有的时候,这个念头,连他自己都觉得太过荒谬,往往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虎落平阳被犬欺,若是非在此地,若我有阴阳二镜在手。岂容你二人如此猖狂!”紫玲玎美目中几乎要渗出血渍,狠狠地说了一句。
邬蠹一声不吭,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将脚底的针芒一一剔除干净,浑身已经被冷汗浸湿。“到底是名门正派,没有淬毒,邬师兄你捡回了一条命了。”
已经有了防备的邬蠹的双手微微摆动,无数的黑色蛊虫在他的身前形成了一道黑色的屏障。邬蠹边退边喊:“方师弟,助我降伏这个娘们,这娘们实在是太狠了,居然将蛊虫全部吸入皮肤之中,用着等绝命的手法,蛊虫若是入心,恐怕这具皮囊也没有什么用了。”
两人穿过城门,门洞中的阴森之气扑面而来,将长明灯晃动得一阵明灭。方云身子猛地一颤抖,将紫玲玎整个人往地上一抛,用手猛地一摸脖子,只见一条血痕从脖间慢慢地扩大,鲜血汩汩地指缝中流了出来。
“紫玲玎,很快你就会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了。”邬蠹阴森森地笑道,“我一定会让你尝遍天底下最为残酷的刑法之后,才让你慢慢的死去,我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地玩。”
邬蠹坐在地上,额头上冷汗直冒,脚底下已然鲜红一片,显然刚才躲闪不及,着了紫玲玎的道儿。
方云暗叹一声,脸上依然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道:“紫姐姐这般,我只好得罪了。”
若当真能够坐实是‘他’的话,邬蠹很期待看见方柳那时候的表情。
这便是紫玲玎的性格,与当日挖眼招魂,刺杀林不依如出一辙!
“流血了?看来你已经是血肉之躯了!”紫玲玎厉喝一声,道:“邬蠹,你暗算我,今日我便要你死在此地!”舌尖一卷,无数厉芒如同暴雨一般向着邬蠹射去,紫玲玎恨邬蠹暗算于她,但是更恨邬蠹在大庭广众之下扯下她的衣服!此番羞辱,邬蠹不死,难消其恨。
“出来!”在一旁的邬蠹猛地捏了一个法决,怨毒地叫道,只见紫玲玎的皮肤中一些凸起之物在飞速的游走,噗噗噗,从紫玲玎的皮肤炸了出来,紫玲玎虽然浑身不能动弹,但是面容几乎扭曲变形,可见此时她在承受着何等的痛楚。
“邬师兄,看来你的手段没什么用啊。”方云若非刚才在紫玲玎偷袭的时候,当机立断,抛开紫玲玎,让紫玲玎从嘴里吐出的暗器偏了半分,恐怕此时已经整个脖子都被紫玲玎刺穿了。
邬蠹脱下鞋袜,几根蓝色的针芒刺入脚底,邬蠹用力拔出一根,带出一大片的皮肉,针芒上生满了无数的倒刺,若是邬蠹再多中上几根,恐怕整条腿就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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