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上,于落情和离笑权两个人,肩靠着肩膀,在床上,彼此温暖,然后讲述着自己的过去的时候,是多么的享受啊。
于落情再也忘记不了那天晚上的美好记忆了,于落情一辈子在追随的就是那样的生活啊,能够拥有一个自己心爱的人,于落情和那个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什么都可以说。
每天晚上。两个疲惫的人,靠在一起,讲心里话,什么都不想,彼此回忆,彼此进入彼此的回忆。
于落情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喜欢喝离笑权在一起的感觉,即使刚刚和离笑权在一起被离笑权伤害的时候,曾经发誓,再也不讲自己的心交给这个男人了,可是还是被离笑权打动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哪个男人,像是离笑权那样对自己那么的好,再也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如此包容自己,就像是于落情包容离笑权一样的。
彼此的心胸,在遇到彼此的时候,于落情和离笑权都变得无限的大,然后彼此坦白,彼此保护者,彼此拥有彼此的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可是,于落情和阮非桐就不会有这种感觉,阮非桐是那么强势的人,从来就不会去听你在说什么,你会想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想法,不断的关进你的大脑里面,然后你i就一定要让这他,否则你就死定了。
所以,于落情是那么的乖巧,在遇到了阮非桐以后,就不敢说不行,不敢对任何人忤逆,从来就不会问自己想要的什么,于落情的最爱到底是什么,什么事情,都是要顺着别人的。
所以,于落情总是举得人生没有什么意思,每一天都是活在满足被人的梦境里面,而自己,什么是重要的呢。
可是,从哪个晚上开始,于落情改变了这样的想法。
一开始,于落情也是将自己顺从者离笑权,以为那样的话,哪个男人就会喜欢自己,就可以帮助于落情报仇了,然阮非桐有所好看。
可是,后来,当于落情遇到真爱的时候,总算是明白,如果相爱的话,那么那个人一定是不会要求你怎样,而是对自己不断的提出要求,让对方开心的。
所以,离笑权总是不断的想着办法,能够让于落情开心,让于落情觉得一切是那么的自然,和离笑权在一起,是没有一点点点秘密的。
可是,现在开始,再也没有机会,和离笑权粗细肠炎了吧?
为什么,自己竟然就那么傻瓜的响起阮非桐这样的一个人,去伤害离笑权呢?
阮非桐做过的事情,就像是一个侩子手一样,完全不顾及于落情的感受,甚至将于落情卖给了别人,于落情永远都不能够忘记那个晚上。
当于落情成了一个赌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在那个豪华的游船上面,被阮非桐轻易的就输给了东方西萌,是于落情一辈子的耻辱。
当离笑权带着于落情离开的时候,于落情紧紧地抓住了那个船上能够,抓住的人格一个东西,就是为了争取,留在阮非桐身边的时间,看着阮非桐的眼神,是充满希望的,那个时候的于落情,还是天真的认为,阮非桐只是在吓唬自己,一定会把于落情带走的。
可是,于落情的力气哪有离笑权的大,只能够坚持那么几分钟,可是阮非桐却一点改变得都没有,阮非桐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东方西萌那个陌生人,于落情从来就没有见过的人,将自己带走了。
于落情从船上被东方西萌带走的时候,是那样的绝望,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到哪里去,被这个陌生的男人,带到何方,自己未来在哪里。
甚至是上了车子,于落情还是会想,阮非桐是不是马上就会后悔,让后将自己要回去。
那个时候的于落情,也不是哪里来的坚定,觉得阮非桐一定会来的,一定会如同一个英雄一样,将自己带回去。
可是,车子开走了,船也离开了,阮非桐始终是没有来的。
于落情的心绝望了,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是那么的无情的,就算是没有感情,就算是于落情想错了,从头开始就想错了,但是于落情已经是阮家的人了,和阮非桐拥有者相似的名字,这个男人,怎么可以人心,将自己送给别人呢?
“呵呵,你还在想要离开吗?阮非桐已经将你送给我了,你再也回不去了。”东方西萌是那样的残忍,看出来了于落情的想法,但是还是残忍的将真相说了出来,将于落情心中的希望都打破了,粉碎的完全拼凑不回去了。
“你胡说,我哥哥一定会来找我,他是阮非桐,他不是别人,不是我爸爸。”于落情不相信男人的话,在于落情的眼里,东方西萌就是一个坏人,这一切都是东方西萌的错,和阮非桐无关。
那个时候,小小的于落情,根本无法相信,其实于落情就是被阮非桐抛弃了,那个时候的阮非桐根本不是爱于落情的,只有于落情的心里一直装着阮非桐这样的一个不知道到底是哥哥还是爱人的人。
如果一个男人爱你的话,绝对不会将你放在一个不明不白的位子的。
这是于落情这么多年,终于想明白的一个道理。所以,那个时候,真正先爱的那个人是自己,是于落情本身,而阮非桐对待于落情,就像是对待一个什么都没有的木偶,觉得于落情是一个没有心没有肺的人,所以不断地欺负,当做傻瓜一样的利用。
所以,当于落情认清楚了这个道理的时候,终于明白,阮非桐是绝对不会爱自己,自己一开始就输了。
在爱情里面,本来就是那样,谁先动情,谁就输掉了。
可是,于落情还是不甘心,虽然输了,还是不愿意放弃,那个残忍的人。
直到,于落情在东方西萌的身下,被贯穿的时候,东方西萌和当年的阮非桐一点也不一样。
“我爱你!”这样的话语,是东方西萌嘴里说出来的,在男人,快乐的,将要忘掉自己的时候,说出来的话语。
那个时候的于落情,却觉得很讽刺,身上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