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上却并无作者款印,明朝董其昌得此图后视为至宝,并根据《宣和画谱》中的记载,定名为董源《潇湘图》。
见她拿起这幅画,那位胖胖的老者便道:“这幅画的仿造的水平,可谓是现在被发现的所有作品中最为精妙,却又最为明显的一件。”
“哦,此话怎讲?”莘以墨就问道。
那人却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看向了一旁的严一之。
严一之就笑了笑:“说来也不怕你们笑话,这幅图是本人的珍藏,最早建馆的时候,也是第一批入驻的藏品。
这事你们或许没有听说过,华光收藏馆在开业两年后,突然闭馆过一天,对外宣称是因为内部装修。”
“那真实原因呢?跟这副潇湘图有关?”莘以墨见缝插针。
严一之的笑容苦涩起来:“真实原因是,因为其中展出的一件国宝级文物——五代董源的《潇湘图卷》原迹,被展柜上部的滴水淋湿,致使受损处裱纸开粘,而受损部位正好在画幅核心部位的舟船上。”
莘以墨看向手中的画卷,露出了然的笑容:“原来如此。”
“是啊,这件仿品可以说是无懈可击,我们根本无法从它本身找到任何的破绽,要不是因为有那一次的意外,恐怕就要被蒙混过去了。”
听他说着,莘以墨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手里的画卷,问道:“这么说来,其他的仿制品,和这副《潇湘图》的仿制手法是不一样的?”
听她这样问,不仅是严一之,就连身边的这些专家们也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