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听,知道她这是松口了,脸色也就好了些,回道:
“我这位老友身子一向不是很好,年岁也比我要长些。所以去得也早,大概……有十来年了吧。”
“十年……”莘以墨暗自思忖,又道:“这幅画,应该是先生的那位朋友,在壮年时期所创的吧?”
老者眼前一亮,微微点头。
莘以墨已经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这是又轻松又沉重啊。
轻松的是,她不用想办法去撬开眼前这个一看就知道嘴巴比骨头更硬的老头的嘴。
沉重的是,这么好的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啊。
不甘心归不甘心,事情还是要继续的:“既然如此,那么我们暂且保留追究这件事情的权利。“
她并没有把话说死,万一是这个老头坑她呢,她可不会乖乖跳下去。
老者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笑了笑,没有说话。
“那么,还请各位赐教一下,其他的仿品用的是什么样的手法,又出自哪里。“
莘以墨放下手中的《潇湘图》,看向了周围的众人。
“这~“此刻的众人齐齐沉默。
莘以墨一挑眉:“难道,诸位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发现这些仿制品的手法?“
众人依旧沉默。
良久,终于有人重重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莘以墨眨眨眼,这是表示默认了?她看向严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