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
一双精芒四射的眸,带着几分沧桑和疲态。
鬼扈也不多说,转身就走。
骡车上的男人把鬼扈的沉默当成了无能为力。
“陈河,把车赶过去。酒,我只能在车上喝。我这身子骨,见不得风。”
几杯温酒下肚,鬼扈的脸色缓和了些。
“说罢,这心病发作起来时,是何征兆。”
“疯病,你可会治?”
鬼扈指了指不远处的酒肆。
可辛霖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若是不满足她的要求,她一定会自己想法子跟上去。
辛霖眼下是小鹰雏大会的参赛者,很是招摇。
“陈河,走。”
男子也是有些能耐,把谎话说的跟真的似的。
辛霖也是竖起了耳朵。
他既是心病,和身体无关,又怎么不能见风。
骡车上,男子身躯一震,抬了头来。
哪知道,鬼扈忽张了张嘴说道。
“心病还需心药医,阁下的病,是心病。”
不过他答应了鬼扈,倒是让辛霖有些意外。
陈河正要呵斥,他们家主子怎么可能去那种旮旯地方喝酒。
“那就想法子把我送到骡车上,我个头小,阿况且还会鬼遁之术,对方一定不会发现我。”
“你知道我的病是心病?”
男子的声音里,多了几分苦涩的意味。
“爷,那都是梦。”
陈河不禁焦急道。
二爷的事,那都是意外,可大爷始终是心结难平。
(本章完)